埃爾頓也在暗自揣測威爾斯的身份,硬著頭皮不甘示弱的說:“是,悠然在這裏,我不放心。”

威爾斯嗤笑一聲,在他看來和這種蠢貨浪費口舌都掉身價,抱著楚悠然感覺懷裏的人輕的不符合理想,威爾斯輕笑著對懷裏的人說:“吃這麼多都不長肉,抱起來都隔手。”

楚悠然看著埃爾頓看自己的眼神,默默扭過頭,把臉靠在威爾斯的胸膛上,暗暗戳了戳威爾斯的腰,做戲不要太過分,雖然我很感謝你能解圍,但也不能占我便宜。

威爾斯很享受楚悠然這一刻的乖巧,小毛團服服帖帖的小模樣讓他想要捧在手心裏吹一吹,心情突然變好了不少。

出了病房,楚悠然看見一向難纏的校醫們竟然沒人敢攔,再看威爾斯身後的士兵,頓時狐疑的看著對方,“你,好像身份很高的樣子。”

威爾斯挑眉,不怎麼在意的說:“還行吧,你想知道嗎?”

楚悠然趕緊搖頭,往往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威爾斯嘴角抿起,有些失望。

楚悠然覺得一路這麼被抱著,好像也不怎麼好看,好在對方風屬性異能導致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楚悠然的住處。被送回來之後楚悠然很真誠的道謝,“謝謝你送我回來,剛才也是,謝謝你解圍,其實那個人……也不算壞人。”

“那人心術不正,他身上應該有一種異能和死亡有關,你以後離他遠點。至於解圍,”威爾斯突然挑起嘴角,甚少露出笑容的他竟然說不出的好看,楚悠然傻乎乎的看著對方,感覺到一隻溫熱的大手落在發梢,眼前好看的薄唇輕啟,吐出一句讓他好長時間都沒緩過來的話:“你確實是我的未婚妻,本想等你愛上我之後再告訴你,可惜我現在等不及了。”

楚悠然:“……”剛才一定是摔壞了腦子,他要睡一覺緩緩。

趁楚悠然發呆的時候,威爾斯直接拆開他身上被綁了無數圈的繃帶,血已經止住了,隻有幾道較深的劃痕,其實傷的真不重。隻不過傷在本來白皙的背上,在威爾斯看來顯得異常猙獰。眼眸漸漸暗下來,威爾斯給楚悠然蓋上被子,沉聲說:“我讓軍醫再來給你看看。”

楚悠然傻愣愣的說:“真不用,我覺得沒什麼,明天早上就能結痂了,不用興師動眾的。”

威爾斯在他頭上揉了一把,說話不容拒絕:“病人沒有發言權。”

楚悠然:“……”現在的重點好像不是看傷,他好想知道這個婚約是怎麼回事?突然天降一個婚約者,這個發展太快了,腦子有些懵。

軍醫來的很快,在威爾斯冷冰冰的眼神注視下,這位頗有經驗的雌性軍醫兢兢戰戰的給楚悠然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傷,眼角直抽的留下一瓶藥膏,隨後就像一陣旋風一樣逃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威爾斯借口去看受到驚嚇的迪洛,留給了楚悠然詢問楚鴻宇的時間。

其實在威爾斯說婚約的事情時,楚悠然的第一感覺就是楚鴻宇喝多了把他賣了。當把這個疑問提出來的時候,楚鴻宇當即就不高興了,“在你心裏我竟然是這種人!我還想甩了這群蠢貨回去照顧你的,我這麼愛你你竟然這麼對我!我可是你親爹!”

楚悠然點點頭,一臉真誠,“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