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煦暈暈乎乎地坐直了身子,伸出手乖乖幫他解開,然而剛解了沒幾顆,他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再回過神來時,他已經和喬惟肖調換了位置。

陽煦有點兒困惑,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喬惟肖卻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阻止他思考。

喬惟肖輕輕摩挲了兩下他小巧精致的下巴後,俯下`身子,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在他耳邊道:“你知道之前晚上你來我房間胡作非為的時候,我忍的有多辛苦嗎?”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陽煦誠實地回答:“不知道,反正我爽就完事兒了。”

喬惟肖被這話氣得想笑,好一個堂堂正正的渣男發言。

“那你知道我現在有了可以正大光明地不用忍耐的理由了嗎?”

陽煦困惑地看著他:“我從來沒讓你忍啊。”

聽了這話,喬惟肖覺得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他微微側過頭,鼻尖刻意蹭過了陽煦右耳耳垂,那裏有兩顆小痣,陽煦的身體立刻敏[gǎn]地抖了一下。

喬惟肖捕捉到了他那絲顫唞,立刻惡意地又蹭了蹭,片刻,還嫌不夠似的把他小巧如玉的耳垂含進嘴中輕輕吮.吸。

陽煦身體顫得更厲害了,他推了推喬惟肖的胸膛,“別、別弄了。”

“嗯?”喬惟肖發出一聲疑惑的輕哼,嘴唇稍稍離開,“不是你說我不用忍的嗎?再說了,這才哪到哪?”

陽煦想起來自己之前說的話,隻好咬牙道:“那你繼、繼續!”

喬惟肖輕笑一聲:“這可是你說的。”

——特殊情節到,拉燈大法好——

翌日清晨,還沒等刺耳催魂的起床鈴聲響起來,陽煦就先被憋醒了。

不是那個憋,是胸口被壓上東西喘不上氣來的憋得慌。

他低頭一看,胸口上居然壓著一條胳膊,順著那胳膊看上去,然後,看到了還在睡夢中的……喬惟肖!??

陽煦大驚,立即坐起,狂拍喬惟肖:“你醒醒!!我怎麼會在你宿舍!?你昨晚幹了什麼!!!”

被搖醒的喬惟肖疲憊地歎了口氣,指指自己的腺體上新鮮出爐的牙印,“看清楚,是你,標記了我。”

陽煦:“???”

“這已經是你這個月數不清第多少次撬開我宿舍的門,爬上我的床標記我了,”喬惟肖幽怨地道,“你身為一個Omega,不準備負起責任來嗎?”

陽煦:“我特麼是個Omega怎麼負責任?!”

喬惟肖唇角一揚,把他壓在床上,“不急,先負距離接觸,才能有責任。”

窗外曙色破曉,柔柔拂在昨晚下了一夜的霜雪上。

雖然現在是初冬,但春天已經不遠了。

而且,他們未來還會一起走過很多個四季。

—END—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部分到這裏就結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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