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的表情。
對他來說那個人真的是痛苦的存在嗎?
未來不知道,可是現在青年正為了那個手把麥克風、聲音狂野的男人傷神著。
“啊!!!清水君真是迷人呢!”
“這樣的男人真想和他睡一個晚上,哪怕隻有一次也好啊。”
“切!在他身邊圍繞的男人和女人哪個不比你漂亮百倍,做什麼白日夢啦。”
“喂,你嘴巴很壞耶。難道你不想嗎?”
“我……哼!”
圍觀在大型屏幕下的少年少女們都如癡如狂的仰視著那如魔一樣高傲的男人,緋聞最多、又在公開場合承認自己是雙性戀,比任何人都要狂妄擁有資本的男人------井上清水。
“呃……”秀治被少女的吵鬧聲拉回神來,再次從別人口中聽到那個人的名字,又眨眨眼睛看向屏幕,秀治苦澀的笑了笑,果然是他……
沒想到多年以後,那個人竟然成了明星。
看著那張美豔過頭的臉,秀治自虐的想要不要告訴那群期待和井上清水睡覺的少男少女們,自己可是被他□過,那滋味可不並好受!
再次拉起行李的時候,秀治已經恢複了平靜的表情,就算熒幕的人是井上清水又怎麼樣?他們這一生都不會再見麵的,為那種人苦惱和痛苦,簡直是在浪費感情一樣。
就當被狗咬了一下。
就算五年十年忘不了,二十年三十年,總有一天他會完全忘記井上清水這個人。
秀治轉過身,拉起行李,在那個銳利的眼睛注視下,在那個俯視所有人的目光下,消失在一片霓虹燈外。
地鐵飛快的駛過隧道,過了下班的時間人流就變得很少,其實完全可以打輛車過去的,可是就是想要坐一坐自己國家的地鐵,看著和自己同樣膚色、說著同一種話的人們,心裏就會變得異常踏實,他不知道出了國的人會不會都和他有一樣的心情,可是秀治是這樣的,他是個極其依戀故鄉的人。
拿著前台小姐給的鑰匙,將行李的衣物放入衣櫃中,翻出手機一看,上麵有五通未接電話,全部都是媽媽打來的。
秀治一時覺得很緊張,也很害怕。
他知道母親是為什麼打電話過來的。
正當他想著要編什麼理由不給她回過去時,手機又響了起來,不接……是不行了。
“聽說你回到日本了?”
嘣出的第一句話,就是相當冷漠而且飽含怒氣的責問。
秀治隻得歎了口氣,“是的。”
“為什麼要回去!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母親幾近歇斯底裏的衝秀治大喊道,自從被母親撞到那件事後,她就變得特別敏[gǎn],這件事上最大的受害人或許不是自己,而是母親吧。
看到自己的兒子被人壓在身下□,沒有哪個正常的女人會忍受的了吧。
自己真是個肮髒不可饒恕的罪人……
這幾年來秀治都是懷著異常複雜痛苦的心情在麵對她,想來母親也和自己抱有著同樣的感受吧。
所以,秀治雖然去了美國卻沒有和家人住在一起。
“我隻是回來三個月而已,和那個人是不會碰到麵的。”
“不許跟我提他!”
“對不起……”
“總之,快一點結束工作回到美國就是了。”
“我會的。”
在短暫的沉默過後,那邊的電話掛斷了,秀治解開襯衫的紐扣,癱坐在床上難過的透著氣。
去喝杯酒吧……
或者試一試阪本曾經給過他的手機號碼,不知道這個號能不能用了……
已經這麼多年了,自己一通電話也沒有打過,想想真是過分,不知道阪本會不會氣憤的說不認識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