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夜幕下,透著一抹無垠的深藍,一直伸向遠處...
兩道人影,勾肩搭背行走於大街上,一副相談甚歡有說有笑的樣子。
“獨孤兄,小心點。”
獨孤鳶腳下一個不小心踢到一塊凸起的石塊,差點絆倒摔去,幸好被伊藤羽給一把樓主。
“嗝!”
獨孤鳶打了個酒嗝,手一甩,醉蒙蒙的喃喃道:“我...我沒醉...”
“知道獨孤兄好酒量,這點酒算得了什麼。”伊藤羽隨聲附和道。
“走,今兒個高興,找個對方,我們兄弟兩個接著喝去。”獨孤鳶一邊扯著酒嗝,一邊對伊藤羽嚷嚷著換地方繼續喝。
伊藤羽有些無語,但又不好發作,隻好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開口道:“獨孤兄,喝酒隨時都可以喝,我看還是先送你回府...”
獨孤鳶正欲說話,伊藤羽低低的喃喃聲響起,“這大半夜的,什麼人還在大街上逗留。”
隨著伊藤羽話音的落下,獨孤鳶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腦袋,醉蒙蒙的目光所及之處,站著一道人影。
獨孤鳶揉了揉眼睛,借助羸弱的夜光,也略微看清了那道人影,旋即有些興奮的衝一旁伊藤羽說道:“女...那是女人...”
獨孤鳶說著,不由地用手抹了抹嘴角流出的哈喇子。
在獨孤鳶說話之際,伊藤羽也是看清了前方那道身影屬於女人身姿,隻是,讓他疑惑的是,誰家女子這麼晚了還不回家,在這漆黑無人的街頭,不要說一個女兒身,就連他這六尺男兒,都略感可怕。
伊藤羽在一怔後,對一旁獨孤鳶開口道:“獨孤兄,我們去看看。”
聞聲,獨孤鳶麵露淫笑的道:“正有此意。”
說罷,搭在伊藤羽肩上的手猛地一收回,帶著有些淩亂不穩的腳步朝那道人影走去。
望著那略顯踉蹌的獨孤鳶,伊藤羽搖頭歎息了一聲,“淫蟲上腦的家夥。”
說著,也是快步跟了上去...
“老子還正愁找不到小妞瀉火,看來現在得來全不費工夫...”
獨孤鳶邊走邊說,滿口的汙言穢語,讓得一旁的伊藤羽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心中更是不停暗罵自己怎會結交這般朋友,簡直有辱他伊藤羽名聲。
在兩人各懷所想下,約莫一分鍾,獨孤鳶和伊藤羽已是距離那道人影不過十米左右,停下腳步,兩人的目光,第一時間投向了那道人影。
打量了片刻,僅僅隻是一道背影,獨孤鳶已是兩眼放光,不斷地幹咽著口水,額頭上冒著米粒般大小的汗水,儼然一副醉生夢死之態。
然,不僅僅隻是獨孤鳶如此,就連先前取笑獨孤鳶的伊藤羽,這一霎,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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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是流露出了一抹炙熱。
伊藤羽幹咽了口口水,接著一聲輕咳,隨即抱拳開口道:“恕在下冒昧,敢問是哪家姑娘,為何天色這麼晚了,還獨自一人於這街上不作回家?這般甚是危險!”
伊藤羽說到最後的時候,也是悄然地流露出了幾分關切的語氣。
隨著伊藤羽話音的落下,那道身影也是緩緩地轉過身。
羸弱夜光下,女子一襲輕紗隨清風微微吹拂擺動,她周身猶如籠罩著一層青煙薄霧,似真似幻,實非塵世中人。
目光微微上移,女子麵帶薄紗,透明的薄紗之下,流動著溫柔的眼波,她咯咯的笑了兩聲,小手要去掩嘴,罩著的白紗跟青煙似的顫了兩下,臉部線條若隱若現。
世人常以“美若天仙”四字形容女子之美,但天仙究竟如何美法?誰也不知,此時一見那女子,各人心頭都不禁的湧出“美若天仙”四字來。
這一刻,相比伊藤羽的目光呆滯,一旁的獨孤鳶,卻是再難壓製自己內心的那分躁動,摩拳擦掌之際,腳步不自主的朝前邁去。
此時的他,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將眼前的女子納為己有,好好與其來一番肉體與靈魂深層次的碰撞和交流。
然,獨孤鳶剛剛邁步,便被身後的伊藤羽一把拉住,“獨孤兄,此事有些不對勁。”
聽得伊藤羽一說,獨孤鳶也是止住了前行的步子,帶著幾分醉意的看著伊藤羽,道:“不對勁?該不會你也看上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