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杭臉色變化多端,過了好一會兒才按捺著冷笑了一聲:
“好~~近來脾氣見長了啊,嗯?”
張寧沉默著,沒有答話,良久轉開臉去。
一昧跟蘇杭頂撞也是不行的,他還有把柄在他手裏呢,激怒了他,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再說蘇杭瘋起來……他也並非完全不怕。
張寧的忍讓讓蘇杭氣消了那麼一點兒,隻是當著外人還有些下不來台,隻能咬牙切齒地道:“回去再收拾你!”說完發狠地哼了那麼一聲,忿忿把臉扭向一旁。
到了機場蘇杭臉色仍然不好看,滲出一股煞氣,搞得幾個高層也不知道蘇總在生什麼氣,小心翼翼地侍侯著,直到把他們送上飛機才如釋重負,鬆了一口長氣。
從寧夏回北京路程不算很遠,一個半小時的航程。兩人回了公寓,張寧先進門,剛把行李放下,腰都還沒直起來呢,就聽身後啪一聲門被踢上,蘇杭將他攔腰一拖,拖進了浴室。
張寧被他突然襲擊搞得有些發怒,掙紮著罵道:“你發什麼瘋!”
蘇杭也不跟他廢話,青著臉直接將他往瓷磚牆麵上一推,一隻手就伸到前麵去扯他的皮帶。
張寧臉貼在冰冷的瓷磚上,緊緊咬著下唇,心中很憤怒。他想蘇杭也沒什麼別的花樣了,除了以性為懲罰手段,還能耍出什麼來?
果然蘇杭唰一下就把他褲子直接拉到了腳踝的地方,手指匆匆潤滑了幾下,便粗魯地衝了進來。張寧嗯了一聲,緊緊閉上眼睛。
蘇杭顯然是把怒氣化為了欲/望,長趨直入,帶著種把張寧釘在牆上的發狠勁頭一下狠似一下地抽[dòng]。張寧痛極了,昨晚那地方就已經被過度開拓過,今天又來?他覺得他那兒都快要摩攃起火了。
他兩隻手抓在牆上,極力忍受,關節用力得有些發白。不知是這一幕終於觸動了蘇杭冷硬的心,還是經過用力的抽/插那暴怒的情緒已經有一部分得以發泄,他慢慢緩了下來,甚至還破天荒地,伸手去撫慰張寧前麵。
被他一握張寧頭皮已經一炸。他可以忍受蘇杭對他的侵犯,但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蘇杭這種替他抒解欲/望的做法。他惱怒地撥開他的手,蘇杭也沒拗執地一定要摸。剛才握的時間雖短,但觸♪感告訴他,那裏分明是軟的。他心沉了一沉,咬著張寧耳朵不甘地低聲道:“真該給你吃點什麼藥!”
蘇杭的話讓張寧一驚,他怕蘇杭真的會這麼做。被迫接受同性的侵犯本身就已經夠不堪的了,如果再在藥物的作用下達到高/潮,情何以堪?
好在蘇杭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隻掐著他的腰,又狠狠地開始了新一輪的掠奪……
第 20 章
這場情事讓張寧足足在床上躺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