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掩飾的住嗎?”柳粲然笑了起來說道。
“按照基操來做的話,還是可以掩飾的,畢竟我是熄燈黨。”喬靉竟然真的認真地跟柳粲然探討起了這件事的可能性。
“是嗎?”柳粲然說。
“那就不按基操走程序了。”說著,他抱起了喬靉,直接跳進了超大的衝浪浴缸之中。
幾個小時之後。
喬靉忽然之間回過神兒來,意識到自己此次的秘密行動是檢查男朋友有沒有因為拍戲受傷的。
然而即使在不是基操,光線充足的情況之下,他好像還是沒有看清楚對方到底有沒有受傷。
喬靉:“……”
喬靉悄咪咪地來到了客廳裏,發現了柳粲然正在把吃剩下的食物放進冰箱裏,見他起來了,就隨手遞給他一瓶營養快線。
喬靉:“……”
“不喝嗎?”柳粲然隨口問道。
“喝。”喬靉向現實低頭,接過了瓶子咕嘟咕嘟地喝了起來。
喝完之後,喬靉低頭查看了一下柳粲然暴露在空氣之中的肌膚,最後在他的膝蓋上找到了一點點淤青的痕跡。
“就是這裏受傷了嗎?”喬靉說著,輕輕地蹲了下去,不敢碰觸那塊淤青的肌膚,隻是朝著那裏吹了吹,然後抬頭看著柳粲然。
“嗯,現在一點兒也感覺不到疼了。”柳粲然笑道。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的,以前練功夫的時候,身上經常青一塊紫一塊的呢。”
喬靉:“……”
“你是躲在暗處的武林萌主嗎?”喬靉說。
柳粲然:“……”
“這是跟我叔學的。”柳粲然說。
“對了,你還見過的,在酒店的時候,然後你就躲在洗手間裏不肯出來了。”柳粲然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這樣說道。
喬靉:“……”
我的這段黑曆史終於還是被他想起來了,喬靉痛苦地想到。
“哦,我想起來了”,喬靉被迫營業地說,“是親叔叔嗎?”
“是我爸的助理”,柳粲然說。
“我叔是有功夫在身上的,平實除了一些生活方麵的事務,也擔任安保工作,他結婚之後,因為妻子工作調動到外地的關係辭職自己出去創業了,他們夫婦在我小時候很照顧我,所以現在還是當親戚一樣走的。”
“你的功夫就是他教的嗎?”喬靉說。
“是啊,別看他平時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教我功夫的時候還是挺凶的呢。”柳粲然笑了起來說道。
喬靉點了點頭,怪不得當時在酒店裏的時候,柳粲然對那位先生笑的那麼親切,有一種家人或者是世交的感覺。
當時喬靉就覺得,如果他有朝一日也能這樣對自己展露這種笑容的話……
現在他已經每天都可以看到柳粲然最為親密的笑意了,頗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覺。
“想什麼呢?你也想學嗎?”柳粲然看著喬靉有些恍惚的樣子,就笑問道。
“我老了,學不動了。”喬靉搖了搖頭說。
“你能對我笑一笑嗎?”喬靉想了想,又提出了一個這樣的要求道。
“當然,這有什麼不能的呢?”
柳粲然說著,對著喬靉笑了一下。
一笑傾城啊,喬靉在心裏感歎道。
“還想看別的笑嗎?”柳粲然接著建議道。
“還有別的笑嗎?”喬靉說。
“當然了,你男朋友可是模特兒啊,要什麼樣的笑容沒有。”柳粲然自信地說道。
“來個貴公子的。”喬靉說。
柳粲然點了點頭,展現了一種似笑非笑,很有涵養的笑意。
那種笑意真的跟平時他對喬靉展現的笑意很不一樣,有一種很好相處,卻又界限分明的疏離感,頗有點兒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