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已經塗抹完畢,沐茗雪隨即道:“土生,我看你精神不好,是不是一晚沒睡覺啊?”
“是啊。茗雪姐,我想回望海別墅了。”洪土生說道。
“不行啊。剛才我說了,九點之後我還得帶你去錄證詞。
這樣吧,你去臥室睡覺吧。”沐茗雪說道。
洪土生想了下,估計沐茗雪不會讓他走,何況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可能一走了之,隨即問道:“那你呢?”
“嗬嗬,難道你還想要我這個醜女陪著你睡覺?
我去派出所了,九點左右來叫你。
你可千萬別走啊,不然我們會通緝你的!”沐茗雪笑著叮囑道。
“放心吧,我現在很累,還想知道更多消息呢。茗雪姐,你去忙吧。”
洪土生說完,隨即收拾起了東西,放進了警用大背包內。
“土生,那我走了。”
沐茗雪也沒停留,很快出了套房,將門反鎖後離開了。
洪土生沒想過要走,等後背的複顏膏幹了之後,就換上了件體恤衫,很快開門進了沐茗雪的臥室。
臥室裏很簡單,除了一張床,兩個燈櫃、一組衣櫃、一個寫字台之外,就沒什麼東西了。
洪土生躺在涼席上,枕在了還帶著沐茗雪發香的枕頭上,很快睡了過去。
快到九點,沐茗雪端著用餐盒打包的米粉和小籠包,返回了住處,之後就敲起了臥室門。
洪土生在得到水晶蟈蟈的提醒下,這才醒了過來。
揉了揉眼睛,很快背上大背包,開了臥室門。
“土生,吃早餐了。早餐後,就跟我去派出所錄證詞,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沐茗雪隨即道。
“嗯。茗雪姐,那汽車爆炸是怎麼搞的?”洪土生問道。
“根據我親自提審船越道館那些人的口供,是以往跟劉海龍關係最好的師姐,安排了幾個師弟裝醉漢擋路,還安排人在街巷口放出黑狗。
她親自用電動自行車撞了你的車,倒下之後,就把定時爆炸裝置放在了你的車底下。
她假裝聾啞人,也沒跟你多做計較,算準時間後,就趕緊離開了……”
沐茗雪扶著洪土生到了沙發旁坐好,就遞上了一次性筷子。
洪土生也沒急著吃飯,又問道:“這個師姐是哪裏人?”
“嗯……船越義正的女兒,母親是華夏人江海市人,名叫張淑華。
她的國籍也是華夏,名叫張義珍。”
沐茗雪說完,洪土生隨即皺眉道:“這麼說她還是東瀛人的後代,船越義正這個東瀛人很可能知道這事吧?”
沐茗雪隨即道:“船越義正和張淑華在八月初就離開華夏,回東瀛了。
是張義珍在主管船越道館,也是她策劃了這次整個事件。”
“那這個張義珍呢?現在在哪?”洪土生又問道。
“不知道啊。我特意派人去了船越道館,留守那裏的人說起張義珍並沒有回船越道館。”
沐茗雪接著道:“現在市局已經發出了通緝令,在全國通緝張義珍了。
參與這次暗殺行動的船越道館人員,還有留守人員,都已經被抓,送去了市局繼續審訊,船越道館也被查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