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微微抖動,投影在他側臉,一半黑一半黃詭異的可怕。他聽了卻扯動嘴角悠悠的笑了起來,抓杯口的那隻手還不忘豎起一根手指衝她搖了搖:“我注意你很久了,能讓百曉生如此關心的病人可不多,而且你和閑人莊的幾位公子都有往來不是?”
“每月都是由我去閑人莊去報賬,走動多了自然和莊裏的幾個公子有些往來,這有什麼不正常。”今朝抿抿唇不甘的辯解。
“雖然一笑公子掩飾的很好,但以我這麼聰明的人一看就知道你們這是欲蓋彌彰。你不止和閑人莊有神秘的聯係,和一笑公子更是有不同尋常的關係。”他突然抬頭一臉的篤定。
看見他突然站起隻得急急的後退,今朝驚恐的叫道:“你腦殘,這些都是你自己想象的,我和閑人莊和一笑公子什麼關係也沒……你別過來,你還過來,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今朝一手抓住衣襟作勢就要大喊,他衣袍一揮就慘不忍睹的摔回床鋪上,好不容易翻身揉揉發疼的腰不知該如何應對。
“你喊吧,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人救你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她一抬眼就見那男子開始悠然自得的脫起自己的外套衣衫,這是要耍流氓嗎?難道她今日這是要晚節不保了?
今朝嗚呼哎歎,急急叫道:“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成?”
對方脫衣的動作一頓,神色非常之鄙夷的看了她一眼,感歎:“就你這模樣,要不是見你和一笑公子有瓜葛,老子才不要碰你呢,要姿色沒姿色,要身材沒身材。”
今朝一聽雖有不滿但還是非常認同的,急急的縮進床的最裏端:“既然這樣你幹嗎還碰,沒品,掉份!要做就要做個有氣質的流氓,有品位的色狼,有知識的文盲!”
對方又是一頓,顯然不解,今朝撫額哭泣:“沒文化,真可怕,我不跟流氓講文化。我先走,你隨意。”作勢趁著他閃神的空隙就往外跑,結果才跑開兩步再次被扔回床上。
她四腳朝天非常不雅的爬起,欲哭無淚的捶足頓胸,為毛都長成這樣了還能惹上這樣的采花大盜:“丫的你要非禮我早幹嗎去了?為什麼非得等到現在。”
“我雖然我采花無數,但從不對暈迷的人下手,我最喜歡的就是看你們反抗,哭泣的模樣了,真是刺激死了。”男子猥瑣的聳聳肩,一臉的急不可待。
今朝聞言腦子極快的轉了一圈,然後眼一閉,牙一咬,嘭的一聲就壯烈撞在牆壁上。因為她怕疼所以留了幾分力,盡管沒有腦漿四濺的血腥場麵,沒有血流成河的悲壯場麵,如此一撞她還是選擇果斷的暈過去。心想著既然她都放言說不碰暈過去的人,那她就暈給他看,即使對方真改變主意要動她也無所謂。這種曆史性的強(XX)(OO)場麵還是不要讓她有太深刻的印象為好,醒來完事全當春夢惡夢一場。隻是如今力道沒掌握好,隻是短暫的眼冒金星了幾秒腦子就恢複正常。
腦殼上紅腫的疼痛咬著牙強忍著,緊張的感覺那家夥的下一刻動作,許久不見聲響,難道就這樣被忽悠過去了?她挺屍,她堅決的裝挺屍,直到有人輕喊今朝的名字,那隱約熟悉而清冷的語氣令她勇敢的睜開視線,結果她崩潰了。居然還是那個豬頭三的臉,不過對方的臉色此時卻不怎麼好看,她側過視線定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身上,TNND熊,他終於來了,再不來她可真要晚節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