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不知過了多久,今朝揉著渾身酸痛的身子爬下床來。腳下軟了軟,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你說被人這樣一路扛上山,能不悲壯嗎?瞧著滿目的粉色桃花係列的家具,不用猜也知道進了萬飛豔的銷**魂**窟。
她抬了抬頭,正巧窗外一隻烏鴉嘎嘎飛過,光榮的留下一坨鳥屎。甚至可見樹梢上的某隻蜘蛛也上吊了……這情景,真是熟悉極了,那是回家的感覺麼??
門外的嗒嗒聲響起,萬飛豔一幹人等閃亮等場,在她睜眼再到看到萬飛豔進門那一刹那,她真感覺體內的某種情緒真在瘋狂的蘇醒,叫器著:刑離又回來了。
順著她的視線,今朝把目光回轉到自己胸前,的確是平了點,可是有必要盯這麼久嗎?正迷惑著已經看到耳後的青線已經滑落到眼前,原來是露餡了,難道她已經發現她的身份了?
萬飛豔大步朝著今朝邁進,她受不了那股衝勁直覺的向後退了退,直到退無可退,終於她的鼻子停在她的鼻端一公分前。前前後後不知被打量了幾遍,從那的眼裏讀出了最終的恍然在悟。
正想一把推開眼前的波霸勇敢的拍桌而道:恭喜你,答對了!沒錯,我就是你們做夢也沒想到,苦苦追尋多年不果死而複生的刑離是也。
激情高昂的宣言還沒來得及出聲已經萬飛豔搶了:“李今朝,你就是李今朝?”
已經衝到喉嚨口的話被卡在牙齒間,嘴唇及時的閉住才沒有把本來要說的話衝出口,咽了咽口水方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這話很拽,很有當年刑離的味道,感覺做李今朝久了,真找不到生活原有的樣子。仔細回想這幾年真沒幹什麼事,除了養傷就是喝藥,幾乎沒幹半點正事,其實她這上上下下幾輩子都沒幹過幾件有營養的正事。
“嘖,連這說話語氣都挺像的,最初隻是覺得你眼神像,身形像,這會連語氣都像了。我說他下山怎麼帶個大夫不說,還連藥童怎麼也稍上。”萬飛豔的口氣裏充滿戲謔的味道,可那笑卻笑的如純潔的像個小孩子。通常這樣的她才是比較可怕,說明有不好的事要發生。如果她露出那種邪媚的笑,說明她隻是想調戲你,很純粹很簡單,但不猥**瑣。
今朝有不好的預感,不安的理理胸前的碎發:“你想怎樣?”
萬飛豔還是笑,很天真的笑,伸手捏捏拍拍她的臉蛋,無限感慨的模樣:“原來他的眼光就是這樣啊,也不過如此。我瞧他是真的喜歡上我家那死丫頭了吧,人都沒了還要去找個相似的替身來。”
今朝瞪大了眼珠,想起這樣一句話:一個女人的品位,在於她身邊站著一個怎樣品位的男人。如今一笑公子在眾江湖人的眼裏,他的品位恐怕已經不知被她拉下了幾個檔次。
“你說如果一個男人娶回去的新婚妻子發現她不是完壁之身,你猜對方會怎麼樣?”這話不是衝著她問的,萬飛豔歪著腦袋衝著她身後的幾位保鏢哥哥,一臉的虛心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