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是不是抽風了,莫名其妙來嗬斥自己,以前看到自己玩打繩結,他還笑咪咪的一起參加,沒想到翻臉比翻書還快。

沈懷瑾見妹妹一臉莫名其妙和委屈,不由歎口氣,心裏將李家那一群白眼狼罵了個遍,伸手拍拍沈知嫣的肩膀,“小妹,爹爹也是為了你好,不過就是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到時大哥帶你去醉仙樓大吃一頓。”

見沈懷瑾這般說法,沈知嫣心中一陣狐疑,她可不是原主那個傻白甜,多年律師經驗讓她心_

盛鶴嵐鳳目微眯不懷好意調侃道,“怎麼,這個還沒吃飽?”眼見沈知嫣跺著腳要發火,忙卑躬屈膝諂媚的道,“好好好,娘子說去哪裏,就去哪裏。”

“這還差不多。”沈知嫣笑著端起桌上的碗盅,“為你留的燕窩羹,我加了些蜂蜜,甜滋滋的,還熱著,快些喝吧。”

盛鶴嵐端起燕窩羹一飲而盡,又開始作死,鳳目帶著色意,“確實甜滋滋,不過沒有我的嫣兒甜。”

“哎呀,你想死是不是?”沈知嫣作勢要舉起拳頭打他,被盛鶴嵐笑著伸手包在掌心裏,他的手骨節分明白皙纖長,帶著薄繭,沈知嫣不由有些心疼,忍不住輕撫那些薄繭,“很辛苦吧?”

盛鶴嵐笑著將她攬在懷裏,“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是遺腹子,娘說我還未出生,爹爹就去世了,從我記事起,盛家隻有娘一人苦苦支撐,高門望族原也是富貴榮華享用不盡,隻是我自小便發誓一定要靠自己掙得功名利祿,讓娘安心。”

沈知嫣抬眸望著他秀麗的容顏,明澈的鳳眸,心中暗暗讚歎,同樣是鍾鳴鼎食之家,人與人之間差距怎麼那麼大,一個是書香世家中不求上進的無恥之徒,一個是名門貴族裏囊螢映雪的有誌君子。

盛鶴嵐見她睜著柔媚的杏眼,怔怔的望著自己,不由捏捏她的鼻尖,“又想什麼呢?”

“我在想你的娘親很偉大,以後一定要對她很好很好。”沈知嫣唇角彎彎,笑出一個梨渦。

盛鶴嵐十分感動,他的小徒弟就是又善良又體貼,反觀自己,也是為了鎮北侯府的事情四處奔走,和皇帝據理力爭,恐怕這就是愛屋及烏吧。

兩人依偎良久,沈知嫣忽然想到一件事情,“鶴嵐,我求你幫個忙可好?”想到這位盛大人向來鐵麵無私,她心裏有些打鼓。

“何事,但說無妨。”

“我有一個閨中好友,近日被登徒子辜負,她想去喊冤,可否去你們京衛指揮使司?”沈知嫣歪著頭問道。

大盛朝對女子向來十分寬容,女子不管是在夫家受到委屈還是平日裏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去衙門喊冤,盛鶴嵐不由奇道,“喊冤怎麼不去衙門?要來京衛指揮使司?”

沈知嫣嬌嗔道,“這不是有熟人好辦事嘛。”

盛鶴嵐斜睨她一眼,小徒弟這是要走後門啊,他能說什麼呢,“指揮使司是皇帝的近衛,不可破了規矩,不過明日我會去衙門巡查。”

沈知嫣高興地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臉上狠狠啄了一口,“好,一言為定。”

兩人又膩歪一會,待到沈知嫣沉沉睡去,盛鶴嵐方才翻窗而出。

第二日一早,沈知嫣起床梳洗打扮一番,換了一身緋紅色的衣裙,外麵披一件白色鑲金線披風,別上盛鶴嵐送的白玉簪,攬鏡自照,明麗照人。

她帶著流螢往外走的時候,院子門口被管家攔了下來,“小姐,侯爺不準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