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們家先生請您過府一敘!”一個家丁模樣的人拿出名萜。“這個是先生的名堞!”就是名片嘛,長安戲院樂師,李龜年。原來還是為了中午那件事,“回你們主人,就說我這裏還有病人,我得照顧她。改天一定登門拜訪,行吧?”家丁麵露難色,“先生說了,一定要把姑娘請過去!要不這樣吧,我看這裏的條件也差的很,不適合病人修養,請姑娘將病人帶到我們梨園養病。梨園大師父可有神醫之稱。應該能幫上姑娘忙的!”啊?可以嗎?我和李龜年非親非故的,這個好象不好吧?我看了眼玲兒,小丫頭點點頭示意我可以。“那好吧!”到底是古人,多麼老實多麼熱情,那象我們這個社會,好心也會被猜忌。家丁把公孫抱了下去,馬車就停在客棧的南邊。鈴兒寸步不離的跟在公孫旁邊,此時正是旁晚時分,太陽斜斜的掛在西方一角。馬車比較小,我和家丁步行來到梨園。梨園,是戲院的別稱。就是戲曲演員的集體宿舍,這裏住的還不是一般的演員,都是當時小有名氣或者德藝雙馨的藝術家。院子裏種滿了梨樹,當梨花開放的時候一定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院子挺大,擺滿了道具,什麼刀槍桌椅的都有。中午見的那個戲子正在打掃院子,“嘿,姑娘!”我跑上去打招呼。“原來是恩人,哥,恩人來了!”她欣喜的向門裏喊去。一個年輕的男子從裏麵走了出來,“姑娘在上,小生有禮了!”“哦,你好,你好!”真不習慣有人對你打拱作揖。我對他抱抱拳表明自己的敬意。“原來姑娘是江湖中人!真是佩服佩服!”我是江湖中人?暈倒,我不是湖南人,也不是湖北人,大哥你說錯了。“我還有位朋友,前幾天受傷了,一時找不到療養的地方。不知可不可以借貴寶地。。。。”“可以,可以,隻是她。。。”李龜年不放心的看了看鈴兒。“哦,不好意思,這是我一個朋友,失散多時要不是今天我們還不能相見。而且,她偷東西也是迫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