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耐著性子看李龜年編排的歌舞,天啊天啊。這哪叫看戲,我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新人類來到唐朝看這種粗製濫造的歌舞。那叫跳舞嗎?簡直跟五禽戲似的。看我捂著嘴不說話,李龜年忙問道:“姑娘莫非覺得歌舞節目不好看?”反正你是古人嘛,我就不跟你客氣了。拿出師兄給的隨聲聽,“看我表演啊,各位!”好在我在學校學過舞蹈,雖然不怎麼標準,但是姿勢絕對優美。一曲以後,圍觀的人多了起來。大夥紛紛鼓掌。“好,姑娘跳的真好,再來一個!”“謝謝啊,謝謝!”我點點頭。心裏想,我也想再來一個,可是我就會這麼一個啊。“原來姑娘也是高手啊,在下慚愧,隻是這個匣子。。。 。。。”看來李龜年是對隨身聽感興趣。“你要是願意讓我排舞,讓我瞅瞅楚王行宮,我就送給你!”“哪裏。君子不奪人所愛。再說,姑娘理應來排舞,在下願助姑娘一臂之力!”那就好,我心裏說的時候發出奸笑。從今天到15號還有10天的時間,看我能整個什麼出來吧。
剩下的10天,sam沒有一天不派人和我聯係。白天我們排戲,夜裏還要部署怎樣攻進行宮。公孫的身體也在一點點的恢複,我沒有隱瞞她要救楚王的計劃。她也參與我們的計劃中來,並且在歌舞裏做一號女主角。我很俗套的把一個淒慘的愛情故事加了進去。排練和軍隊同時部署,一個在明一個在暗,我不指望這個會使我名垂青史。隻是擔心著文安,她一天在地牢裏我就一天擔心著。愛情?友情?姐妹之情?每天睡覺前我會對自己說,“文安,我又離你近了一步!”就這樣,7月15號馬上就要來臨。我們也在14號的晚上,在整個長安城設下天羅地網。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
早上走在通往行宮的長安南街我不禁打了幾個冷戰。大街上人來人往,熙熙攘攘和我第一次來長安沒什麼區別。隻是已經不再有新鮮的感覺了。今天,隻要有半點差錯我就會永遠消失,連同一千年後的社會一起消失。我們就好象魚吐出的水泡那樣,不見的時候連一點聲音都不會有。範陽那個瘋公主,沒準兒還在做著當皇帝的春秋大夢。我們梨園班走進楚王行宮,大門“吱”的一聲關上。厚重的門板塗著暗紅色的油漆。行宮依然是那個行宮,隻是眼前的架勢不對。宮裏的羽林軍密密麻麻的包圍了大殿。楚王和紀妃娘娘麵無表情的坐在殿上,“好吧,開始表演吧!”我琢磨著範陽也想今天把我們一網打盡,以絕後患。紀妃冷笑的說出這句話,潛意識裏有“小樣,想和我鬥?”的感覺。我擔心的看了一眼公孫倩,她傷勢沒好,現在就要出來舞劍恐怕難以應付。但是來不及了,人已經上場了。演員按照平時的排練步驟進行排演。樂師剛吹起芎就被王妃喝住。“王爺和我崇尚儉省,音樂就免了吧。你們繼續跳,不許停!”沒有音樂,整個大殿又是刀光劍影的感覺,冷風颼颼的往我的衣服裏麵灌。正當我打冷戰的時候,發現王妃正做著什麼手勢。原來她正算計著什麼時候表演結束,表演結束之時正是我們斷頭的時辰。來不及了,我用眼神示意公孫行動。隻見偌大的行宮裏,一個紅袖長衫的女子舉劍刺了上去。她的動作急,速,快,如閃電一般的身影讓當場人楞在那裏。我趁大家愣神的時候,將煙霧彈一放麵具一戴,拉著楚王就往外跑。
房子裏靜止了幾十秒後,大家反應過來。“快關大門,有刺客!”戲班的人也從道具箱裏取出武器,大家亂打了起來。霧蒙蒙的情況下,誰也不知道打到了誰,好在我給戲班的弟兄一人發了副眼鏡。大家應該很快就把範陽給拿下了。我和楚王從後門溜走。“師姑,你怎麼來了?我師父呢?我就知道你們一定會來救我的!”這個小男人在我耳邊絮絮叨叨的真後悔當初救了他。一到鬧市區就有人接應,我們跳上一輛馬車離開了那個該死的行宮。“別忘了留一部分人接應他們!”我對小頭目說。“知道了,仙人,您快帶王爺走吧!”“不行,我還有東西落在裏麵呢!”我的時光穿梭器就在裏麵。。。 。。。“這裏危險,您帶著殿下快走吧,以後的事情以後說!”邊說邊把我往馬車裏麵推了推。馬兒在歡快的跑著,楚王興高采烈的看外麵的風景。我總是覺得有點地方不對,怎麼這麼容易呢?就這樣順順利利的把人給救出來也太誇張了。不對,肯定有什麼問題。看我在胡思亂想,楚王好奇的問了我一句:“師姑,你在想什麼呢?”“我在想,你也太好救了吧,這樣就救出來了,也太不可思議了!對了,範陽她難為你了嗎?”“她就是問我要傳國玉璽!我沒給她!”“傳國玉璽?你知道那東西在哪裏嗎?”王爺好象沒有曆史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