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照耀在寂靜的森林之中,有一隊大約三十人左右的人馬正安靜的行走著,一雙雙警惕的目光,不斷在周圍樹木中的陰暗地方掃過,手掌緊緊的握著腰間的武器,隨時準備著應付一切突發狀況。
“咦,文婷。你看那顆樹。”隊伍中一輛馬車中。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響起。
“曉晴,那顆樹怎麼了?”被叫著文停的女子被黑莎巾遮住麵額。百雀羚鳥般婉轉清脆甜美的聲音從她的口中發出使得其清爽的淡綠衣飾將那初具規模的嬌軀完美襯托。未見其麵便已知這位女子定為傾國傾城之流。
被稱呼為小晴的女子同樣以綠莎蒙麵。同樣妖嬈動人,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雙圓潤而豐滿的被一身青衣包裹著的胸部。她的一舉一動都是引得周圍不少男士成員暗暗的咽口水。“我說的不是樹怎麼了,而是樹上吊著的那個人怎麼了。都沒穿衣服的。”
張文婷順著曉晴所說的目光看去。隻見一人滿身鮮血,鼻尖呼吸極為微弱,若非其胸膛還有著點點起伏的話,恐怕誰都會以為這是一具被拋在大樹之上的屍體。但看到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時。諒呼道
“啊曉晴,你個死人,這樣都叫我看。張伯,快叫人把樹上那人救下來,看死了沒有。沒死的話給他找件衣服穿”
曉晴暗自滴沽:“我不是說了沒穿衣服麼。”
隊伍中走出一個白發老者:“小姐,我們自已也是有許多麻煩,後邊還有著趙家的追兵呢!”
張文婷接口道:“有追兵,也有救兵嘛。家族不是派了張酸,張甜,張苦,張辣四個前來接應嘛。他們都是靈力八重天了雖然比張伯還要差很多,但隻要他們四個到了,就不怕這貨物有失了。還怕趙家那些人麼。”
張伯依然勸道:“小姐,這次的貨物比較值錢,趙家那些人一直都是打著主意呢。雖然這次我親自出馬,但也怕對方耍陰謀。他們肯定不敢明麵來,但萬一……”
張文婷想了想:“不管怎麼樣,張伯先救人再說嘛。萬一是奸細,有張伯你在還怕什麼。張伯~~”
叫張伯的老人望著自己看著長大的張文婷,由於自己年近六十。雖說已是靈力後天期頂期,但自已一生尚武膝下無兒女,看著她就像看著自己的孫女一樣。目光中透露著無盡的疼愛。見到其撒嬌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即對著對伍中人道:“張山張虎,去將樹上那位兄弟救下來,看看是死還是活,活著的便給件衣服給點吃的。死的便找個地方埋掉。”
“是,張伯”隊伍中走出兩個中年人,一起拱手道。
很快,樹上沒穿衣服的那人便被張山,張虎兩人麻利的救了下來。“張伯,有呼吸,還活著。隻是經脈嚴重受損。”張山探了探其鼻陽,把了把經脈說道
張伯淡然的說道:“先抬到後麵那輛空馬車上。給他穿好衣服,他醒了仔細盤問。等出了妖獸森林再放其離開。大家都打起點精神,要過了妖獸山林才會有人接應,到那時再好好休息。”
“好嘞!”許多人都是緊緊握住腰間的兵器回答道
被救下的這個人,正是從虛無空間逃出的那人。而且剛好這裏有人開了空間之門才讓他逃了出來,不然便隻可能永遠困在虛無空間之中。
二天後,一直守護在這個陌生人身邊假寐的張山突然被一絲微弱的聲音驚醒“水,我好渴”張山驚叫道“醒了,醒了。虎子,快拿點水過來,他醒了。”正在休息的一群人都是被張山的驚叫聲好奇的圍了過來。
醒來的他,入眼處是一個大大的頂棚,用手指輕輕扶摸了一下身體所躺的地方,目光掃動,旋即明白了他所處的地方。這裏應該是一倆馬車之上。他好奇的看著四周不久就聽到一個粗曠的聲音響起。
“來來,讓讓。水來了”張山走進被圍觀的馬車。經過一陣的折騰,躺在馬車上的他總算是恢複了點體力,勉強能動了。
“兄弟,你醒了啊?你怎麼會昏迷在這危機重重的妖獸森林中呢。你是誰呀!”張山好奇的問道
“額”醒來的他努力的回想著,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了。“我是誰,我是誰,啊~~~~我是誰。”在張山驚奇的目光下,這人用手死命的捂著頭,不停的在馬車上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