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樣是個大難題,她當然不會給魅賽也想要的答案。她隻是再問了一遍,還是這一句,語氣卻已經嚴厲起來。動聽的聲音帶著無限王室威儀。

"特倫斯。" 魅賽也隻得出言指點,內行自然看得出門道。他也實在有些佩服特倫斯的劍法還真是靈性洋溢。

"險勝,僥幸而已。"特倫斯勝而不驕,馬上收劍打算走人。

"等一下......"王子卻不肯放人。

"幹什麽?勝負已分。"難不成伊地斯想耍賴?

"這劍比得漂亮,我也玩得高興。現在打完了,更該喝酒盡性。"怎麽能告訴他,剛才凝視他太久,自己一時情難自禁,竟然有想要一親芳澤的衝動?

"主上,本教教規禁酒。"魅賽也好心提醒道。

"偶爾一次無妨。"規則這種東西,生來就是要讓人違背的吧。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會須一飲三百杯。這些都是浪漫的詩句,描寫的是男子漢的豪情。而且詩人大多本身也是海量。

但是特倫斯這人酒量不佳,酒品更差。

所以他是不能多喝酒的啊,一旦喝多了,他就會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來。

"哥,人家好喜歡你啊!" 特倫斯主動勾著伊地斯的脖子,像他往常每次喝多了的時候一樣撒嬌。

"你剛才說什麽?"伊地斯看著他輕佻的樣子,眼神卻很嚴肅。

"哦。你聽不懂啊。"特倫斯用阿拉伯語又說了一遍,突然警覺,"不對啊,你不是陛下。"

"我當然不是那個混蛋。"一聽這句話,伊地斯的眉頭皺了起來。

此情此景若是弗雷德裏克的話會怎樣呢,坐懷不亂嗎,倒是個聖人啊,可是問題是已經坐懷了,如何不亂?

"我開玩笑的,我醉欲眠卿且去。" 特倫斯瀟灑揮了揮手,表示送客之意。根本就已經忘記了現在他是在伊地斯的房間裏。

伊地斯怎麽肯就此放手,如此天賜良機,自然機不可失。

昏黃的燭光,輕柔地灑到特倫斯身上,將他白皙的肌膚染成金色,雖溫暖卻曖昧,加上那一抹酒醉嫣紅,更加勾人魂魄,似笑非笑的唇角,上揚成美麗的弧度,無比嫵媚。

最重要的是他的美目收斂了平時那種精靈古怪的光芒,卻染上了幾分懶洋洋嬌慵,對於他這是難得糊塗吧,那麽冰雪聰明的一個人。

伊地斯貪婪地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美景。

醉的是一個人,看得醉的是另外一個人。

"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啊!"伊地斯輕輕用手指滑過特倫斯白嫩的麵孔。

這是調♪戲嗎?

特倫斯不勝酒力,意識有些模糊,但是他還是察覺到危險的逼近,全身微微發顫。

他發覺自己正依偎在伊地斯的懷抱裏,背部貼上他的胸膛,脖子正枕在人家肩膀上,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他用力地想推開伊地斯。"放開我,王子殿下,您失禮了。"

"現在,你倒和我講究起禮數來了,"伊地斯偏偏將他抱得更緊,用鐵臂將特倫斯整個身子牢牢圈住。"就許你投懷送抱,不許我跟著胡鬧嗎?" 熾熱的唇不斷地摩挲他的耳垂和脖子,語氣十分挑逗。

"不要鬧了,我要睡覺了。"

"好戲才剛剛開始呢。想要睡覺啊,當然可以啊,你真是和我想到一塊去了。我很期待著和你一起睡覺呢,可是我還沒有聽到你的親口邀請啊,引誘我啊,用你那像薔薇花一樣美麗的嘴唇,你不是一直最喜歡勾引我的嗎?"伊地斯的手指輕輕地刷過特倫斯的優美絕倫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