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為這次的考試做準備,他們早就知道蘇姑娘被封了後,一路走來,她的傳言更是聽了不少,見各地百姓都對她十分敬服,有種與有榮焉之感,他們算下來可是皇後的同鄉呢,而且曾與皇後交往過,不知為何有種認識了名人的自豪感。

京城的繁華的確非其他地方可比的,而且有才之士頗多,他們也因此交了好些朋友,心胸和眼界都開闊了不少,生活充實了,一天便不知不覺地過去了,等回到住處,平靜下來的兩人才有些可惜地歎了一聲,若是周兄能與他們一道前來便好了。

不過回頭想想,他如今過得也不錯,自從病好後,他便與羅家姑娘成親了,羅父給他們在省城買了一處宅院,兩人直接搬了過去,來京城前他們還聽說羅家姑娘有了身子,周家伯母已經前去照顧她了,周兄也在埋頭苦讀,想來下次考試定能高中。

蘇妧早就不關心周嶸他們了,此時她正便服出宮前往蘇家,她封後之前皇上便將蘇家一家都接了過來,在封後大典後便封了承恩侯,入住承恩侯府,這段日子雖然她經常讓人送東西回來,但真正回來還是第一次,這次是因為聽說蘇母抱病在床,她這才急急地換了身衣服就過來了。

她原本想帶個太醫過來的,被蘇母一口回絕了,隻說自己已經看過大夫了,隻要好好休息就沒事了。

到了承恩侯府,她一進蘇母的屋子就見說身體不適的蘇母正精神奕奕地坐在床頭聽女先生說書,瞧見蘇妧,還很高興地朝她招了招手:“妧妧來了?你看這京中花樣就是多,竟然有專門上門說書的女先生,說的還怪好聽的!”

“你不是說病的起不來了嗎?”看見這一幕,蘇妧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我要是不這麼說,你還會出來看我嗎?”蘇母說道,她倒也沒說謊,這些日子她的確是有些不適,隻是沒那麼嚴重而已。

“我不好經常出來,你可以遞牌子去宮裏看我,我不是給了你進宮的牌子嗎?”

“不去不去,我一個鄉下人,一進宮裏就各種不自在。”蘇母連忙擺擺手說道。

蘇妧無奈,隻好坐下來問了一句,“那你這麼大費周章地把我叫出來到底有什麼事?”

說到這裏,蘇母立馬屏退了左右,壓低了聲音問道:“你這都大婚大半年了,怎麼還沒有消息?我悄悄地給你找了個看那方麵的大夫,等會兒就讓她給你看看。”

蘇妧萬萬沒想到蘇母把她叫來是因為這事,甩甩手就想起身,說道:“您閑著幹點什麼不好,天天⊙

他們剛將所有孩子藏起來,連口茶水都沒來得及喝,門就被踢開了,他們都懵掉了,他們這是被抓住了?

什麼時候官府的效率這麼高了?而且他們是怎麼找到他們的?

雖然那一刻心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們也算是身經百戰,隻要沒有切實的證據,官府也不能將他們怎麼樣,很快他們便鎮定了下來,笑眯眯地迎上去問道:“各位官爺,不知有何事?”

“孩子呢?還不把人交出來!”站在最前麵的官兵厲聲喝道。

“官爺說笑了,我們這小屋子有些什麼東西一眼就能看得清,我們幾兄弟都沒成家呢,哪來的什麼孩子?”那幾個人販子裝出一副老實巴交的模樣說道。

他說得倒也沒錯,這間屋子的確一目了然,並沒有發現能藏人的地方。

“你們當然不會這麼笨,把人藏在這麼明顯的地方,不然憑你們做的事,千刀萬剮也不為過,也不會逍遙到現在。”

他們看向最前麵說話的那個女人,在她進來的時候,他們就想問了,這人是誰?

官兵過來怎麼會帶著一個女人?而且這些官兵對她都十分尊敬,在她說話的時候更是大氣都不敢吭一聲,隱隱以她為尊。

人販子不著痕跡地打量了她一番,見她穿著普通,看著並不像是大戶人家的女眷,可直覺告訴他們,這人不簡單,不然那些官兵不會對她俯首帖耳。

“姑娘這話說的讓人不明白,我們可都是老實人,違法亂紀的事從來不做的。”那人聽了有些慌亂地說道,形容舉止就和初見到官兵的普通老百姓一樣。

可真是老江湖!蘇妧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幾人,不再繼續與他們浪費口,直接讓人進去搜了一番。

清越侯府的人也跟了過來,說來真是個巧合,雖然他們很著急,但還真沒想到這事會驚動皇後娘娘。

因為一直找不到孩子,清越侯便忍不住去了府尹衙門,想去打聽一下他們有沒有什麼消息了,剛走到門口就看見皇後娘娘正站在馬車前,看著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封後大典時他也在列,所以他對皇後是有些印象的,隻不過有些模糊而已,猶豫地上前打了個招呼:“臣清越侯見過皇後娘娘。”

蘇妧剛剛看完學習強國上消息,大體摸清楚了這些人販子的行動軌跡,正打算去找人端了他們的老窩,就見清越侯站在了她麵前,這倒是巧,省的她特地去找他了。

“清越侯?聽說你們家小女兒走丟了?可曾找到了?”

“娘娘怎麼知道?”雖然清越侯有些疑惑,但還是心情沉重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