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段(1 / 3)

錢?"莫言好奇的問到。

"一般都是朋友介紹朋友來的,來過的人要是喜歡這裏基本上都會成為常客,要是不喜歡來過一次後就不會再來了。總之是不會強求的。還有啊,你不覺得這裏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嗎?沒有什麼壓力,可以讓現代人緊繃的神經得到很好的放鬆。"

"這全是你朋友設計的?"漢問到。

"不全是,很多都采用了Pub主人的意見。啊,對了,要是能見到惑就太好了。"青嵐興奮的說到。

"惑?"莫言問到,這是青嵐今晚第二次提到這個名字了。

"對,Pub的主人,同時也是這間Pub的靈魂之所在,不知道他來了沒有?"青嵐朝吧台那邊張望著,"他呀,也就偶爾來露露臉,真沒見過像他這樣的老板,懶成這樣。還好這裏的客人都比較規矩,不然有他受的。"

莫言忍不住想笑,別人要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他愛來不來也不關你的事,他是老板我們不過是客人罷了,就算這間酒吧倒了和我們也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雖是這樣想著卻還是隨著青嵐將目光投向了吧台。

初識

吧台邊坐著個人,背對著他們靠坐在旋轉椅上,穿著黑色絲質襯衫,黑色的皮褲,黑皮靴,黑色的長發整齊的束著,給人的感覺有些慵懶有些蠱惑。他正支著頜看那個女調酒師調酒。

莫言隻覺得整個人一愣,直覺告訴他那個人就是惑!與此同時一股熟悉的心痛感慢慢的升了上來。

"啊,是惑!那家夥今晚居然來了!"耳邊傳來青嵐的聲音,應證了莫言的猜測。

青嵐站起身向吧台走去,莫言盯著惑,慢慢的抬手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難以言喻的心痛感一陣一陣的湧上來,悲傷的感覺揮之不去。

"言!言?"漢推著莫言,一臉的擔心,莫言不知怎麼回事突然一下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還用手捂著胸口。

莫言一下驚醒,轉頭望向漢,發現漢一臉擔心的表情看著自己,不由地笑了笑,放下手,努力的平複著自己的情緒。

"言,你不舒服嗎?"漢擔心的問到。

"沒事,隻是有點累而已。"莫言不想讓漢和青嵐擔心,囑咐到,"別跟青嵐說,免得壞了大家的興致。"

"可,你真的沒事嗎?"漢仍是不放心。r

"唔,沒事,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當然清楚了。"莫言做出輕鬆的表情,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漢打量著他,似乎在權衡他話的可信度,半晌才說:"真難受可要說啊,朋友可不是作假的。"

"知道,如果不舒服我一定說。"莫言心裏一陣感動,他知道漢和青嵐是真心對自己好的朋友,並不是那種為了從自己身上得到些好處而和自己做朋友的人,所以他們對自己的關心總是讓自己特別的感動。

"惑,這就是我的兩個朋友。"青嵐的聲音漸漸的近了。

莫言和漢把目光投向了正向他們走來的兩個人,一個是青嵐,另一個就是惑了。

惑,真是人如其名,舉手投足,一抬眼,一勾笑之間都充滿了誘惑力。他可以說長得極漂亮,偏柔的五官既優雅又帶著女性的柔媚。眉淡如山水,狹長的丹鳳眼裏波光流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角微微揚起,給人的感覺就像是未語笑先聞。

就在他們打量的當下青嵐和惑已經走到了他們麵前。漢眼眨都不眨一下直勾勾的盯著惑看,一臉的呆樣。

青嵐嗤笑著一掌拍在漢的肩頭,漢吃痛的叫出聲來。惑隻是淡笑不語,雖隻是如此,卻依然給人一種說不出蠱惑感。

莫言愣愣的看著惑,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惑,這是莫言,這是陳漢。我這次回來就是在莫言他家的公司混飯吃,唉,飽受摧殘呀。天天都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青嵐唱做俱佳的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