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真的是這樣嗎?為什麼心裏會有一個聲音在反駁你根本就不愛她!不!不對!我是喜歡小雅的!我是......
莫言無力的在地上坐下,苦笑。
是呀,現在就連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了,我對小雅的感情是喜歡,僅僅隻是喜歡,隻是一種習慣,不是愛!小雅是不是早就發現了呢?所以她不安,所以她向我要一個保證,隻是,到最後我依然沒能給她她想要的東西。
我似乎總是在尋找,尋找一個人。也許我一直在找的就是那個人吧!那個我前世虧欠了的人。他在哪呢?他是男是女?我究竟欠了他什麼?是情嗎?
小雅不知道怎麼樣了?自那次以後隻通過一次電話,小雅在電話裏說,言,你在找人呢,你知道嗎?當時莫言就愣住了,前世今生的事他從未對小雅說過,不是沒有想過要對她說,但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話到了嘴邊就被咽了下去,理由是什麼連自己都說不清。
耳邊斷斷續續傳來小雅的聲音,你在找誰呢?你知道嗎?每次和你走在一起,隻要是人多的地方你就容易走神,你總是盯著人群,那樣專注,每次都讓我覺得好害怕!因為那時的你讓我覺得好陌生!好害怕!覺得馬上就要失去你了!我無法再忍受那樣下去了,我們分手吧!
小雅說到這就掛斷了電話,莫言愣愣的看著聽筒,裏麵傳來嘟嘟的聲音,自始自終他都沒能說一句話,分手,也許也不錯吧!
離開美國的時候不是沒有想過要和小雅說一聲,但拿起電話遲疑了許久卻還是沒有撥出那個號碼,算了,都分手了,還說什麼呢?
是呀,分手了,我還在這緬懷些什麼呢?莫言自嘲的笑笑,將照片插回了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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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伸手拉開窗簾,惑眯著眼打量了眼外麵刺眼的陽光,懶洋洋的踱到冰箱前拉開冰箱門。
哦,不太妙呢!惑皺了皺眉,冰箱都空了,隻剩了幾罐啤酒。
想了想,惑伸手拿了一罐啤酒出來,扯開拉環喝了一口。
叮咚,叮咚
門鈴響了,惑對著門看了看,拿著啤酒走過去開門。
"你怎麼看都不看一下就開門呢?要是壞人怎麼辦?"紀允文抱著好幾個袋子走了進來。
"哪來那麼多壞人?"惑漫不經心的說著。
"一大早的喝什麼酒。"紀允文不悅的奪過惑手中的啤酒,塞給他一袋吃的,"呶,鄭記的灌湯包,你最愛吃的。"
惑笑了笑,接過食物開始吃了起來。紀允文著迷的看著惑吃東西,惑從小就這樣,再餓都不會狼吞虎咽,好像前世他還是季桐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吧!
"吶。"惑將手中的包子遞到紀允文的麵前。
"什麼?"紀允文不解地問道。
"你是不是早上沒吃呀,一直盯著我看。"惑懶洋洋的看著紀允文,"沒吃就說呀,東西都是你買的,我還會不給你吃不成?"
紀允文隻覺得哭笑不得:"我早吃過了,這是特地買給你吃的。"
站起身,紀允文打開帶來的那些個袋子,將裏麵的東西放進冰箱裏,"惑,東西可別忘了吃,放久了可是會壞的,你聽見了沒有呀?"
"聽見了。"惑忽然笑了,"允文,你覺不覺得你很像個大媽呀?管東管西的。"
紀允文回身:"我這都是為誰忙呀?惑,你可真夠沒良心的!"
"是,我不好,別生氣了。"惑抿唇一笑,隨意的理了理自己的長發。
"我可沒那個閑工夫生你的氣。"紀允文歎了口氣走過來抱住了惑,俯身吻上了惑的唇。
惑微眯著眼,張開口回應著紀允文的吻。
四周的空氣在逐漸升溫,兩個人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紀允文氣息不穩的將細碎的吻一路沿著耳垂,白皙的頸部落在了形狀優美的鎖骨上,輾轉吸吮著,一隻手伸進了惑的衣服裏觸摸著惑滑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