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蒼月一麵大呼受不了這樣過度的照顧,卻又一麵開心的享受著愛人的寵溺。情人之間的相處,就應該是這樣的吧!黎霜如是想。
而另一邊,奉墨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他那少年柔弱的軀體以及半吊子武功,恢複速度當然無法比擬正常的成年人。
璺昕·無憂也因此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被黎霜呼來喚去的當下人使喚。每天有做不完的事情,空閑的時間還要負責照顧昏迷不醒的奉墨。他心有愧疚,自然沒有怨言。老老實實的完成著別人分派的事情,足以媲美某一個曾經有著同樣經曆的男人。
奉墨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才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蘇醒了過來。
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旁人,外麵也靜悄悄的聽不見一點聲音。
奉墨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帳頂熟悉的花紋發呆。這裏是他的房間,就在公子的隔壁。公子的院落一向是安靜少人的,所以此刻縈繞在耳邊的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音、花瓣徐徐飄落的聲音、還有清脆的鳥啼聲。
各種聲音無比清晰的在耳際徘徊,奉墨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經恢複了。
緩緩坐起身,轉了轉頭和腰身,聽著骨頭清脆的哢哢聲,他微微的笑了起來。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原本脆纖細的筋脈竟吸納下了那些在體內橫衝直撞的原本屬於流雲·蒼月的真氣,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是不是說的就是這樣呢?!不知道究竟是什麼人為自己弄出了體內的銀針,而且幫自己開拓了體內的筋脈。
說起來很奇妙,有一種脫胎換骨的錯覺。如果感覺沒出差錯的話!現在的自己,是不是可以使用奪舍大法呢?!他歪著頭,思考著,目露精光。
屋外的走廊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聽得出來是梨花公子的腳步聲。
奉墨斂去目中的精光,望著門扉等待著來人。
‘吱呀……’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走了進來,撲入鼻間的是熟悉的大骨肉粥的香氣。
奉墨一時感到饑腸轆轆,忍不住露出了一副垂涎的表情。
黎霜端著托盤,看見坐在床上眼睛直勾勾望著自己盤子裏瓷碗的奉墨愣了愣,然後完顏一笑。“原來夕遙說的是真的,你真的醒了呢!而且肚子很餓吧!”看著他的小饞貓樣,她不禁有些失笑。
“夕遙他說了什麼?”奉墨吞了吞口水,強迫自己收回目光。
“他說你今天會醒,而且還會肚子很餓,讓我做你最喜歡的軟食過來。我原本半信半疑,現在是完全相信了。”黎霜走過來在床沿坐下,將托盤放到奉墨麵前。“快趁熱吃吧!吃飽了再說話。”
“謝謝公子!”奉墨也不客氣,端起瓷碗。雖然十分的饑餓,但是他還是很優雅的用小銀匙一口口勺著喝。
黎霜伸手摸了摸他的頭,很是疑惑他怎麼看起來好像完全恢複了一樣。流雲·蒼月這會還有些蒼白,這孩子卻跟沒事人一般。難道說夕遙做了什麼手腳不成?!
感覺她的纖纖玉手沿著自己的長發來回順滑著,奉墨有那麼一秒鍾覺得自己就像隻被主人順毛的小貓咪,舒服的幾乎想要打起呼嚕來。這樣的想法僅僅維持了一秒鍾,他立刻為自己這樣的想法感到臉紅。
輕咳一聲,放下已經吃空的瓷碗。舔了舔唇角,奉墨躊躇著開口了。“公子……我……有一些話想與你說……”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黎霜笑了笑,心知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小墨兒終於肯把自己的故事給自己說了。這是不是證明,小墨兒已經全心全意的相信自己了呢?!被人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