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了。”溫寧朝他揮了揮手:“你要真有心,就替我賠些錢給她。順便跟顧青青說一聲,事情我知道了,我溫寧也不是沒有擔當的人,絕不會讓她吃虧。”
“這種小事,就包在我的身上。”見自己的馬屁拍得卓有成效,張明重新湊了上去,接替了剛才識相地離開了的獄卒的工作,任勞任怨地給溫寧捶起腿來。
“力道再大些。”溫寧舒服地哼了一聲,又躺了下來,拉過一條薄被蓋在胸口,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嗯,往上一點,再朝左邊一點。”
張明蹲在她腳邊,正打算再接再厲討溫寧歡心,就在這時,牢門忽然毫無征兆地打開了。司徒崇明和侯青倬穿著利落的短打,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
四人麵麵相覷,大家一時之間都有點懵。
半晌,司徒崇明收回投在張明身上的視線,又看向自家小師妹,有些猶豫地說道:“我來救你…………”
他和侯青倬緊趕慢趕地到了青城山。因為之前青城派幾位長老態度都十分強硬,所以司徒崇明考慮之後,決定先保證溫寧的安全,然後再做其他的打算。可現在看來,小師妹麵色紅潤,在青城派顯然過得不錯?
片刻過後,溫寧也終於反應了過來,立馬畫風一變,楚楚可憐地望向司徒崇明,眼裏蓄滿了淚水:“大師兄…………”
司徒崇明心情複雜地看著她,不知自己應該說些什麼。侯青倬便接過了話頭,笑眯眯地說道:“溫姑娘,你被困在青城派這麼久,他們沒為難你吧?”
溫寧抹了把眼淚,張嘴就要對大師兄訴說自己的委屈求安慰求摸摸,結果卻發現自己這些天在青城派吃好喝好睡好,還真沒什麼可以抱怨的,於是一下子便噎住了。
見狀,張明連忙搶先辯駁道:“我們可從來沒虧待過溫姑娘。”
溫寧在他腰上重重地擰了一把。
張明嘴角抽搐了一下,還想說些什麼,上頭忽然傳來了機關轉動的聲音。侯青倬神情微動:“有人來了。”
溫寧大驚失色道:“恐怕是那個木長老,我跟他約了今天要見麵的,他來早了!大師兄,你們快躲一躲!”
司徒崇明和侯青倬立刻上了房梁。張明慌不擇路之下,頭腦一熱也跟著往床底下一鑽,鑽完才後悔起來。
他是青城派的弟子,私自來探望溫寧當然要受罰,可到底不是什麼太大的罪名,倒是他這麼一躲顯得做賊心虛,被木長老看到了,那才真是有嘴說不清。
隻是後悔也晚了,木長老的聲音已經在牢房裏響了起來。他掌管青城派上上下下的雜事,處理財政很有一手,武功卻算不上一流,倒是沒發現屋裏多了幾個人。
“溫姑娘,上回的藥吃完了,雖有藥方,可這效果怎麼都比不上您親自配出來的好。咱們前幾天說好的,您今天就能把新藥給做出來,我實在等不到晚上,唐突前來,還請您見諒。”
溫寧心裏這個恨啊。平時也就算了,要是被大師兄知道她居然會配這種藥,她還怎麼做人,還怎麼假裝成一個純情萌萌噠師妹?
“什麼藥,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溫寧隻好裝傻道。
誰知木長老立刻就急了:“就是那個秋菊膏啊。”
溫寧沉下臉,正氣凜然道:“什麼秋菊膏,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不許你這麼說!”木長老一臉憧憬地說道:“這可是實打實的好東西啊!兩人交歡時取一點潤滑,又清涼又有助興的效果,我覺得自己簡直回到了十八歲的少年時候,嘖嘖,連菊花都柔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