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微笑著看著焰天,
“聚水絳啊。”
焰天驚訝的喃喃道:
“又是聚水絳啊。”
“嗬嗬,想到當年念火和哲典掉到十九層地獄的事了?”
炎溫柔的問。
焰天點了點頭,
“是啊,隻可惜,哲典不能給小火生孩子,不過,哲典現在這樣也沒什麼不好的。”
炎淺淺一笑,
“天兒,其實,哲典的事,師傅和我聊過一次啊。”
“嗯?九天和你聊過?”
焰天不敢相信的看著炎。
炎點了點頭,
“隻是,萬年一生的紫血櫻九天說,要是沒抓好時間就會失效的。”
“嗬嗬……”焰天笑了笑,
“炎,即使哲典不能生孩子,隻要小火愛著他,有沒有孩子也沒什麼關係,隻要他們是一家人。”
“天兒,自從火雷離開後,你常一個人待在這裏,為什麼?”
炎不解的看了看月亮。
焰天神秘的一笑,
“秘密,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炎的臉色一變,邪邪的看著眼天,
“天兒,我是不是該正正夫威了?”
“正正夫威?”
焰天聽後笑起來,
“你又哪學來的詞啊?”
“師父教的,說是要是想要不被你騎到頭上就要時常,正正夫威。”
“哈哈哈……還真像九天會說的話。”
焰天大笑起來,
“九天還真有趣,說起來,我們還沒好好謝過九天呢……”
焰天的眼神黯淡下來,輕聲的說:
“九月……”
“九月啊……”
炎長歎口氣,一臉悲傷,焰天見狀馬上笑起來說:
“炎,我們去看看九月吧?”
炎愣了下半天才回答:
“好啊。”
炎攬過焰天到懷裏抱起焰天往山上走,隨著月色下,炎靜靜在山間走著,聽著蟲子們的叫聲,炎笑了下:
“天兒,你還記得那時的一場仗嗎?”
“仗啊…..記的啊……”
焰天環視著四周:
“九月把你送回來後好像法術就失靈了,到現在還是個半吊子……知情的孩子也差點沒了,不過還好,靈長給知情保住了……還有羅家的事全部全部……就這樣消失了……這裏之後就變得好安靜……”
“天兒,”炎微笑著撫著焰天的發說,
“種子已經長成大樹了啊,嗬嗬……”
“大樹……”
焰天看著眼前的參天大樹,苦笑了下說:
“是啊,長大了…..”
“天兒?”
炎不解焰天將頭埋到他心口,淚水止不住的侵濕了自己的紅衣,
“炎,我真的對不起九月……我也對不起你……”
“傻瓜,什麼對不對得起,你是我的妻子,再怎麼說我要是不包容你,你還想給我戴綠帽子?”
“綠帽子?什麼戴綠帽子,誰說要給你戴綠帽子了?”
焰天不服的想,自己明明再說九月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了?
“嗬嗬,天兒,有時候就裝裝傻也好,讓自己活起來吧。”
炎將焰天抱的緊了些,
“天兒,這裏,這些日子,你過的很痛苦嗎?”
“怎麼會呢?”
焰天離開炎的懷抱,靜靜的走到樹前,伸手撫著樹幹說:
“好涼,但是,可以感覺到,樹裏麵的流動,樹還活著……”
“小傻瓜,你當年居然敢有輕生的想法。”
“炎還記得啊。”
“忘不了啊,你對我們說,羅家要消失,你身體裏有羅家的血,你也算是羅家的人,那麼你也要跟著一起消失,你在世上是多餘的,要是沒有出聲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