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韻薇說完這些並不打算與這女的再多糾纏,可人家卻不是這麼想的,那人有丈夫在邊上站著,秋韻薇這麼一個單身母親可不就是好欺負的對象麼?

那女人得意挽著他丈夫的胳膊,刻薄道:“我又沒有說錯,年紀輕輕的一個人來醫院生孩子,都不見孩子他爸的麵,還能是有什麼好事的嗎?

你們這樣的小年輕仗著有兩分姿色就胡搞亂搞,不要不聽勸,被人拋棄了,娘家人也不認,看你帶著一個孩子怎麼辦?造孽,孩子一出生就是個沒爸的小可憐。”

說著這些的時候,這女人看著她自己的孩子,一臉的優越感。

這女人這話說的可就過分了,壓根就不能忍。

“這位女士,說別人小年輕要聽你瞎咧,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年輕漂亮吧?你的想象力是不是太豐富了點,管的是不是太寬了點?仗著年長幾歲就這麼大臉說三道四,不為你自己也得為你孩子積點德吧。

至於我自己的事,可用不著您操心,我有手有腳,又不是要靠別人養的,以後日子好著呢。

還有,我孩子爸爸跟您有什麼關係啊?用得著你擱這裏叨叨的?您要想見他啊,他可是長眠地下了,您要想去地下跟他聊聊,我可不會攔著,請隨意。”

簡斐聽到秋韻薇說他那個明明還活的好好的生物學父親死了,說的越來越順嘴,好像真的就是那麼一回事似的。

不過簡斐現在一點也沒有關注這個,他現在心情不好,雖然他自己也覺得一個年輕女孩子未婚先育是愚不可及。但他可以這麼想,可聽到這潑婦這樣說,聽到這婦人惡意滿滿地欺負抱著他的秋韻薇,卻讓他眼裏迅速布上陰霾。

秋韻薇又對那位男子道:“你太太這嘴巴刻薄的模樣,唉,你都不覺得丟人的嗎?也不知道因為你太太的這張管不住的嘴,你們又得罪過多少人,真是替你可惜,家門不幸。可別哪一日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那時候這位女士你自己也就知道什麼是不聽人勸吃苦頭了。”

秋韻薇又警惕看向那眼珠子要瞪脫框,嘴唇一抖一抖的女士:“你不是說不過還想動手的吧?這可是醫院人來人往的,安保的人就在那邊站著,我可一點都不想和你一起丟人,看你也是養尊處優的女士,就別拉著你丈夫一起丟人了,管不住自己的嘴,別連手都管不住了。”

那男的按住被秋韻薇這麼嘴不打頓兒的一長串給氣的呼哧呼哧的婦人,眼睛掃過圍上來的許多人,一圈看熱鬧的,這男的頗覺麵上掛不住。

“咳咳,秋小姐,好久不見。”

秋韻薇扭頭,然後就看到了好幾個熟人,跟他說話的是邵涵鈺的狐朋狗友俞薄霖,秋韻薇眼瞳一縮,她在俞薄霖的旁邊看到了邵涵鈺。

秋韻薇下意識便將懷裏的崽崽抱的更緊了些,用胳膊將崽崽的頭護住。

邵涵鈺摸了摸鼻子道:“嘴巴可是越來越厲害了。”以前見的都是小美人嬌滴滴,聲音裏都是甜分,特別是撒嬌想要什麼東西的時候,又軟又甜。

今日聽到這妞與人撕的厲害,都沒有認出來。

又潑,又辣,比那天還要牙尖嘴利。

而且好幾個月不見,邵涵鈺覺得這妞怎麼好像比以前還更好看了?美的他又開始心動了。

但是邵涵鈺這個花花公子,他的那顆躁動的心一年總會亂動那麼個好幾次的,並不稀奇。

他邵公子可沒有吃回頭草的先例。

邵涵鈺眼睛向下看到被秋韻薇抱在懷裏的那一團,哦,生了,不過這妞生孩子怎麼沒有變醜?

下一瞬,邵涵鈺那顆遲鈍的大腦終於反應過來,擦,這是他的種。

邵涵鈺這狗脫口而出的是:“你可別找我,早說我不認的。”這狗說著還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