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侍便是了。’
韓雍知道他這是動了怒,心一軟,便伸手去輕撫他的眉,說,‘你心裏既然喜歡,又怎麽生起氣來?’
景晟笑起來,捉緊了他的手,說,‘永熙總是把這些看得太重,隻是要那些虛名又能如何?就為了避人的口舌,就連在我宮中留宿都不肯,來陪朕喝酒也要萬分小心,卻不知道我心裏怎樣的煎熬。’
韓雍見他逼得近了,眼底映出自己赤身露體的模樣來,便閉了眼,說,‘我若是看得開,早丟下了你出家去了,又怎會在這裏與你胡亂廝混。’
景晟果然大怒,忍了又忍,才說道,‘我往日裏上朝的時候,瞧見著永熙,也總想著何日才能與你親近,如今心願已償,卻連看看都不能麽?’
說完不等他答話,便用力將他拉近了,在他唇邊顫聲說道,‘算了,我倒寧願你看不開。我一日不死,你便一日陪著我,你說好麽?’
韓雍心口顫動,便睜眼看他,說,‘我有件心事,你若是肯應了我,我便寧願在這宮裏陪你一世。’
景晟似驚似喜,轉念卻又冷了心腸,沈聲說道,‘若是古嘉的事,提也休提。’
韓雍靜了許久,才說,‘與他無幹。我是要求你讓我把那幼魂仍舊放還身上。’
景晟驚得厲害了,臉色青白,十分的難看,半晌才說,‘便是放了回去又如何?這些年來,你對著的人,難道不是我麽?’
第十三章
韓雍不忍心,便低聲問他,‘難道你自己覺不出哪裏不同麽?’
景晟坐起身來,伸手攬住他的脖頸,將他拉到麵前,說道,‘倒是有些不同。你不覺著朕再沒有從前那樣猶豫不決,軟弱可欺了麽。’
韓雍抿著唇不能對答,景晟冷笑兩聲,又說,‘怎麽?’
韓雍見他氣得發抖,便握住他的手腕,靠了過去安撫般的親他,景晟直直的看著他,卻並不閃避,被他親住後也一動不動,韓雍摟住他的脖頸,閉著眼去舔他的唇,又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胯下。景晟的呼吸頓時變的不穩起來,又過了片刻,終於忍不住了似的摟住他,韓雍將他壓在身下,猶豫了片刻,便伸手探向他股間,景晟僵了一下,閉了眼,卻突然說,‘我答應你便是了。’
韓雍心痛起來,親了他的眼眉一下,才說,‘當年是我強把他的一絲魂魄與你相合,所以你心裏舍不得我,卻又怨恨於我,都是為了這個的緣故。若是這次將他的魂魄全合在身上,你便不會再有這樣的心思了。’
韓雍卻還有句話不曾說出口,他想,便是施法時幸免一死,隻怕你醒了還是要取我的性命。
他仍記得當年取魂時那幼小魂魄的深深恨意,事後那一場大病,他也夜夜夢到年幼的景晟怨憎的看他。
景晟失聲大笑,許久笑罷,才又說道,‘既然永熙這樣說,那便這樣罷。怕是等到那日,便仍舊是哥哥弟弟,兄友弟恭了?若為了我他日不再悔恨,便不該青天白日的與哥哥做這樣不堪的事?’
韓雍見他言語中嘲諷之意甚濃,眼中卻有些癲狂,心中一時迷惑得厲害,想,終是不免一死,又何必糾纏在這些事情上?
便也微微的笑,說,‘景晟弄得我興起,卻要甩手不顧了麽?’
景晟有些詫異,韓雍俯身下去,含住他胸`前的乳首,景晟顫唞得厲害,伸手抓住他的肩膀,低聲問他道,‘永熙,你實話同我講,你心裏是不是也有些喜歡我?’
韓雍不答他,卻伸手撚住他另一邊的乳首,景晟低聲悶哼,摳緊了他的肩頭,咬牙說道,‘你實在是小氣的很,是為了我那時打你板子的事麽?所以這樣作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