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段(1 / 1)

一筆錢要用來買間糖果屋,就開在牙醫診所的旁邊。

鼬笑得雖然不甚明顯,但的確是笑了。佐助想,鼬總算是原諒他了。

佐助很早以前就聽人說過,有人死就有人生,活著的人日子還是照常要過。被往事束縛,到頭來苦的不過是自己而已。生與死的界限實則是很模糊的。比如,就在雛田葬禮隔壁的那個廳,辦的就是鹿丸的婚禮。那天佐助還準備了兩套衣服去。一開始他真的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所以一直拉著一張臉。

鹿丸那邊去的高中同學見了,便調笑他說:“你還是那麼酷啊,真是一點沒變。”

那個時候,他開始回想自己不長的二十多年,忽然發現,其實這樣的表情很久沒在他臉上出現過了。他會因為見到鼬高興地笑起來,會因為吵了架憤怒地撅起嘴,會因為各種各樣的難受而放聲大哭。這讓他覺得自己越活越小了。

但事實上,不過是他的生活越來越豐富,而他自己還沒學會應對而已。

他站在兩個廳的中央,穿的還是黑色喪服,向兩邊的人到了別,他便回去了。

鼬昨天把父親的骨灰處理後便跟著蠍那群妖怪去了市郊的溫泉旅館,說是開完會後要一塊兒泡泡溫泉,大醉一場,明天才會回來。

但佐助預感他晚上就會回來了。那時的鼬必然是剛喝了點酒,臉上還有漂亮的紅暈,心情也不會太糟。甚至可能任他這樣那樣……

想到這裏,他笑起來。那些懷著小孩結婚和懷著小孩死掉的人,都在腦後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作者有話要說:爛尾了?爛尾了!爛尾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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