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嫌你怎麼樣。”陶炙行又遞過一個水杯。
“你敢!”付銘沈說完,接過杯子,喝了一口,又吐出來。
“不敢不敢。”陶炙行笑道:“該吃早飯了吧!”
“拿過來吧!”付銘沈說道。
“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陶炙行埋怨著,將粥盛到碗裏,遞了過去。
“你不樂意呀!不樂意找裏奇去,讓他把你當大爺侍候著。”付銘沈喝過一口粥後,說道。
“我不愛讓別人侍候,就喜歡服侍你。”陶炙行也不生氣,在付銘沈臉上親了一口,說道。
兩人就這樣打打鬧鬧吃完了飯,將東西收拾了,陶炙行又回到床上和付銘沈並排坐著。
“你昨晚怎麼想到那個?”付銘沈想到什麼問道。
“我怕你等的著急。”陶炙行半開玩笑半是真心。
“啥說,我有什麼著急的,是你著急吧!”付銘沈想起那些碟子臉有點紅。
“不著急,不著急你臉紅什麼,不著急你幹嘛要賣那些碟子。”陶炙行笑問道。
“誰像你那麼沒臉沒皮。”付銘沈說到這,突然問道:“什麼碟子,你怎麼知道的?你偷偷的翻我的東西,什麼時候翻的,我怎麼不知道!”
“你昨天拿著的時候我就看見了,有的找翻,都在外麵露著。”陶炙行笑著說道。
付銘沈臉更紅了,想起來他昨天走的及東西掉地下了一次,可能那個時候東西開了口,說道:“你笑什麼,我還不是為了你,想多了解些,你以為我想買這些呀!”
“我知道,不過幸虧你沒看那些東西,看了那些赤摞裸的,我估計我以後絕對上不了你的床。”陶炙行說道。
付銘沈想問什麼,卻最終沒有說話,陶炙行也隻是笑笑,不再往下解釋。
“我累了想要睡覺,你有什麼事去做吧!別打擾我。”付銘沈將身子縮回了被子中。
“我也累了,就想抱著你睡覺。”陶炙行也躺了下來,抱住付銘沈說道。
付銘沈掙了幾下,沒有掙開,也就閉上了眼睛,一陣濃重的睡意襲上心頭,不一會兒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再醒來時,四周已是灰朦朦的,付銘沈摸摸旁邊的床鋪,已經沒有一點溫度,看來那個人早已起來了,想了想付銘沈還是穿上衣服站了起來,收拾好床鋪,就要離開。
這時門被打開了,陶炙行進來說道:“終於起來了,我可是等你吃午飯等到現在。”
“誰讓你等的,不會自己去?”付銘沈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心裏一暖,就要推開他出去。
“你要到哪裏?”陶炙行問道。
“不是出去吃飯嗎?你不餓就繼續站著,我可要走了。”說完推開陶炙行就要離開。
陶炙行笑笑,說道:“我想吃你做的。”
“改天吧!現在餓死了,誰有力氣呀!”付銘沈說道:“現在出去吃。”
兩人說著就去了附近的一家飯店,吃晚飯,兩人又回到陶炙行的家裏看電影,兩人雖說是看著屏幕,可是誰也沒有注意上麵到底演的是什麼,歡愉嫌夜短,一夜的時間轉眼即過。
時間就這麼不緊不慢的流逝著,在付銘沈以為自己的一生就這樣過去時,米明曉回來了,生活就是這樣,永遠不會安於平坦,在總是在最不可思議的時刻發生一些最不可思議的事情,雖然我們一次次的鄙視那些宿命論者,卻不得不在內心深處承認它的存在。
“銘沈,怎麼現在打電話?”裏麵是陶炙行略帶疑惑的聲音,“你不是說這幾天很忙不能和我聯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