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輛車,在左右進行著思想鬥爭的許少央回到了家。
在樓下的時候,就見樓下停著一輛嶄新的奧迪,把樓下的路幾乎占滿。許少央擰緊了眉頭,這人也忒沒眼色了,操場那邊那麼大一個停車場不用,非跑到人家樓下來停車,顯你有車啊?
上了樓,在半道碰上正要下樓的唐坤,顯然是來找他沒見人正要離開。
早有預料的許少央一點兒不奇怪,這小區的人有車的都自覺的停在了外邊的停車場,這車顯然是外來的,憑直覺,他覺得這輛車是衝著他來的。
“許少,你回來了!難怪我敲了半天門沒人應門。”唐坤又跟著許少央上了樓。
許少央掏出鑰匙打開門,一把攔住想要跟著他進門的人,“我有請你進來嗎?”
“沒關係,你要是願意站在門口這樣跟我說我也無所謂,”唐坤扭頭看了一眼對麵的506緊閉的房門,“警察叔叔出差好像還沒回來吧?”
許少央腦袋“嗡”的一下,不過,他許少是嚇大的,為此,他隻是微微一笑,“麻煩你轉告姓方的,下三濫隻不過是讓他離地獄更近而已。”
當著唐坤的麵將門“砰”的一聲關上。房子有些年紀了,這一關,許少央似乎感覺到牆上都撲撲的掉灰。自己搬進來前還特地粉刷了一次,不然,恐怕會真的掉灰吧?!
換上家居服,許少央給自己衝了杯蜂蜜水,然後又將一包中藥塞進砂鍋裏插上電開始熬藥,這才有時間坐下來好好的動動腦筋。然後,他才發現他竟然沒注意到樓下的車子是否有離開,而唐坤也沒有再次敲門。
方知喬什麼意思?
自己現在一無所有,一無所有的好處就是連想要給人抓住的把柄也沒有,他現在怕什麼?沒房沒車沒單位沒人事關係,硬資產軟資產都沒有,徹底的無產者,當然,他存折上還有些款項,但是不見得你方知喬神通廣大到連銀行存款都能左右吧,天下又不是姓方的。方知喬現在對他,大概象是麵對一隻嚴密封鎖的蚌的鷸——無處下嘴。於是,方知喬打起了他身邊的人的主意。
甚至能知道鍾魏敏出差未歸,顯然方知喬沒少做功課。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鍾魏敏都有點被許少央連累到了。這讓許少央多少有些良心不安。不管他對鍾魏敏立場如何,讓鍾魏敏這麼早就因為這種事情受到牽連都是讓他不安的。
為了達到目的,方知喬是不擇手段的。而方知喬現在對他的所作所為還能有多少真愛在裏邊?恐怕,更多的是控製欲和占有欲吧?!隻是啊,你方知喬犯了個錯誤,那就是方知喬忘記了一點,穿鞋的千萬別跟光腳的鬥——無產階級之所以是最徹底的革命者是因為他們一無所有,所以用不著害怕失去,而得到什麼都已經是夠本。
好吧,方知喬,你既然想玩,老子奉陪到底。
許少央雖然在對小警察的感情上前怕狼後怕虎,但是,在別的的事情上可是半點猶豫也無。很快的,許少央就下了一個決心,一個應戰的決心,這是方知喬挑起的戰爭,而他有這個自信能打贏這一仗,因為,跟他光杆拚命不一樣,方知喬可是牽掛多多,戰場上,這雜念太多的人輸的幾率也會大得多。:-)思:-)兔:-)在:-)線:-)閱:-)讀:-)
正在琢磨著,有人在敲門。
難道是唐坤?他還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