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你……”彩子見流川即將被帶走,急忙呼喚他。
卻見他向自己望了一眼,隨即轉向安西教授,並向他鞠躬。
安西教授木然地看著他,既不點頭也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彩子他們,眼睜睜地望著高砂一馬與鐵男將櫻木與流川帶走,心裏百感交集,一時忘卻自己其實也失去自由,被限製行動了。
直到一把略嫌囂張的聲音響起,才將他們各自的思緒拉回現實中。
“神,你幹嘛要高砂一並帶走流川楓?你沒看到他們的關係是何等‘親密’嗎?流川楓豈會出賣櫻木花道的?他一定是另有所圖,你別給我說中了,他們現在或許就逃跑了……呀!不行,我一定要通知高砂,要他千萬小心那兩個人!哼!尤其是那個紅頭……”清田說著,就拿出手機撥號。
神宗一郎一手按著他的手機撥號鍵說,緩緩地道,“千萬不要!若流川楓不被一並帶走,櫻木花道才真的會逃脫。”
清田一臉狐疑,“此話怎講?”
“因為,櫻木花道身上的‘感應器’放到流川楓身上了。”
“感應器?什麼感應器?我們剛在他們身上沒搜尋到任何東西呀!”
“我相信一定有感應器。從我一踏進霍士,我手上的搖控鍵就一直閃爍個不停……就好像第一次追補HANA的時候。後來,櫻木花道吻別流川楓,搖控鍵就停止閃爍,一如第一次在後巷見到他兩人擁吻的時候,搖控鍵就突然失去感應,而我們也失去HANA的蹤影……若非之前在這裏偶然發現流川楓,相信我們到現在也掌握不了HANA的行蹤……所以,一見搖控鍵停止閃動,我就猜櫻木花道身上的感應器放到流川楓身上……雖然我們沒搜出什麼,但一定有我們忽略了的東西。”
“所以,你就慫恿高砂帶走流川楓以防萬一?……可是,那個流川楓明擺著暗中設下計劃的嘛,我們不能不防呀!”
“你以為高砂不了解狀況嗎?他比你更清楚形勢……若不一並扣押流川楓,他可能就會重蹈牧的覆轍……你忘了上一次是誰來保釋櫻木花道的?”
“那是我們對那紅毛猴無可奈何才放人的,可不是因為他來保釋……不過,他也真莫名其妙,在我們證據不足下,過了48小時就會自動放人,他幹嘛巴巴前來保釋?豈不是自認自己是共犯?”清田爭辯道。
“若你這麼想的話,就大錯特錯了……清田……”神宗一郎突然歎了口氣,“他就是算準了我們證據不足,大膽地來保釋櫻木花道,就是要將霍士擺出來,以便擴大我們的追查線,讓我們相信,HANA其實不隻一人,企圖擾亂我們的視線。”
“將霍士擺出來?……他豈不是更笨?哈哈……”
“這才是他聰明之處!故布疑陣,引我們向霍士各個人物展開追查,讓我們相信霍士就是擾亂股市、從中賺取暴利的HANA……然而,待他們的年終營業報告一上交政府,經核查就會發現,我們隻是無中生有而已,到時候,他們隻要展開法律追究,我想,網絡商業罪案調查部也許就得吃官司了。”
“神……我還是不明白……等我們48小時放人,豈不是更幹淨俐落?何必大費周章?”
“他就是來故布疑陣的呀,也順便給我們舖下台階!若等48小時,我們放人了,就不能再追查櫻木花道了,雖然我們肯定會轉移目標緊盯著他……”
“所以,他就將霍士擺上台,讓我們不得不擴大追查線,既能繼續追查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