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沒錯……但是,他一不為官,二不從政,他是腦科專家。”
流川驚愕得睜大了眼睛,「山泉健一不當官了?真不敢相信,那麼有野心的人……」突然想到他也許就是自己的“殺父殺母”仇人,不禁臉色一沉。
山泉麗奈看了他一眼,繼續說道,“我父親最恨政治人物了。他說,搞政治的人是騙子,相信政治的人是瘋子。他還說,所謂的政黨,其實就是大染缸,每個掉入其中的人,都必會沾滿一身染料,繼而為愚眾畫上絢爛的色彩,卻不知色彩都是經不住時間的考驗,久了就會褪色了……所以,我父親說,他寧可研究人腦也不願意解剖人心……嘻嘻,他的想法是不是很有趣?”說完,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流川的疑惑更深了,「山泉健一不是重操舊業……而是根本沒當過部長!怎麼會……」
“對了,流川,你聽說了嗎?世界衛生局最高專員Jamaes Anderson被迫辭職了。”
“Jamaes Anderson?”「不是死了嗎?」流川差點衝口而出。
“嗯!他之前揭發美國在非洲國家建立的一個醫療中心,其實是為了方便取用活人當藥物研究,還引眾向美國抗議,迫白宮插手停止那間醫療中心的運作……殊不知因此得罪了美國,因此被迫離職。唉~下一個上任的最高專員若唯美國是瞻的話,看來醫療界將得不到安寧……”
「Jamaes Anderson……我親眼見他中槍倒地的……」
“流川!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仙道伸手在流川麵前搖了搖。
流川皺了皺眉頭,清楚地“告訴”仙道:他討厭在沉思時被打擾!
“你今天很奇怪!心不在焉,反應又慢……喂!想誰了唷?”耳中傳來仙道的取笑,流川懶得理會他,充耳不聞。
“各位聽眾,以下是一項最新的特別快訊。於八時三十五分,東京澀穀區東花酒店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一名女性,由於死者的臉部、四肢皆被火嚴重燒毀,身份難以辨認,我國總警長阿部山雄先生呼籲群眾,幫助提供死者的相關資料……”
“阿部山雄!總警長?!”流川倏地站了起來。「真是匪夷所思……阿部山雄這個黑社會頭子竟當上總警長!?」
流川不禁冷汗直冒。
「山泉麗奈沒聽過山泉鈴奈……但仙道卻聽著熟悉,而且還有心酸感覺……到底怎麼回事?時間真的逆流了嗎?那些已去世的人,怎麼都活過來了呢?而且身份都來個逆轉……我到底遺忘了什麼?……還是,世界本就如此……之前的發生的種種都是我的幻覺?夢境?……不可能……」
突然回過神來,見仙道與山泉麗奈雙雙望著自己,滿臉寫著問號,流川便不發一言地重新坐下。
由於流川的表現,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三個人,默默地低頭用餐,各懷心事……
……
……
終於跑到這棟建築物的門前。
一如記憶中的熟悉。
「現在進去嗎?」
看著現在已淪為交歡場所的公共廁所,流川不禁有一點猶豫。
然而,若不進去,他就沒辦法釋懷。
他必須弄清楚一個事實。
甫踏進廁所,流川就聽到一陣如虎似狼的吼聲以及呻[yín]聲。
心中不禁一蕩。
思緒回到與櫻木初結合的那一刻。
被進入的撕心痛感如今仍能感受得到。接踵而來的歡愉卻又讓他瘋狂不已。
向來被認為冷漠、冷感的他,熱情與瘋狂似乎都隻為一人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