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著下棋,聽到這句,都不由打了個顫唞,無奈的互看一眼。核植輕咳一聲,道:“真沒想到,你的眼光這麼奇怪。”
屈展皺了皺眉,道:“我倒是覺得,除了惡心了一點,他哪裏都比忘塵好。”
核植落下棋子,笑得越發媚了,溫聲道:“是啊,他可不會像個下人似地伺候人,還特地鑽研什麼廚藝,人間不是說君子遠庖廚,足以說明,那人不過是個小人。”
屈展突然抬頭,笑了笑,對著屋外道:“晚上把那壇桃花釀開了吧,今晚他們二人不在咱們這裏‘蹭’飯了,還有,今晚回房睡。”
隻聽見秦淮在外間喜顛顛應了。
核植一愣,連忙笑道:“你家秦淮真真是少有的男子,出得廳堂下得廚房,叫人羨煞啊。你不是說桃花釀早喝完了麼?”
屈展笑道:“我什麼時候說的?給你們喝的自然沒有了。”
核植黑著臉沒說話,心裏直想著:尚央如今這樣和那個家夥簡直是天生一對。
晚上,忘塵和核植理所當然的賴了下來。
園中桃樹下的酒桌上落了幾片花瓣,幾條魚吃的幹幹淨淨。桃花釀的香味漂浮在四周空氣中,迷人的滋味在心中久久徘徊,讓人再也忘不了。
屈展微微帶著醉意,倒在落了一地的花瓣中,與身邊的秦淮十指交握,慵懶的閉了眼。
秦淮將人擁進懷裏,道:“天界不會找到這裏,若是找到了,我們就再逃到別處。”
屈展睜開眼,抖了抖長長的睫,看看桃樹另一邊的二人已經悄聲離開,想必是忍不住回去交流感情。屈展不由一笑。
“想什麼?”
“這兒好美,秦淮。”
秦淮一愣,湊上去吻住懷裏的人,兩人唇齒交纏,熱烈激切。屈展暗道:秦淮的手段越來越好。他渾身軟了,抬著眼看著秦淮對他笑,將嘴唇烙在他的胸口的紅蕊,輾轉舔吻,糾纏不休。
秦淮瘦了,身體依舊健康的帶著小麥色,他喘熄的時候,濃情的眸子異常迷人。雙臂摟著屈展有力又溫柔。
秦淮哪裏經得住屈展一雙水眸盯著自己,頓時欲火焚身,順著那人滑不溜丟的大腿摸到他的身體中心。
屈展抽了口氣,長歎一聲,閉上眼。秦淮越發賣力,俯身舔吻,惹得身下的人身子一陣輕顫,屈展抓住他的胳膊,掐出了紅印。
秦淮感覺到他動情,欲望炙熱,挺立起來。他深深用唇舌取悅這那清麗無雙的愛人,忘了前塵往事,忘了身處何方。
屈展手抱住他的腦袋,呻[yín]出聲,猛地推秦淮的頭。秦淮知道他要去了,摟緊了他的腰,那灼熱的欲望噴薄而出,秦淮抬起頭來,看著屈展溫潤的眸子帶著水汽,麵頰紅潤潤澤。
屈展伸出手抹去他唇角遺留的□,抬起身子與那人再次交吻,熱切迷醉。
秦淮下腹一熱,被屈展的主動和美色迷得欲火焚身。屈展感覺到抵著下腹的灼人硬塊,輕輕笑出聲。
秦淮奸笑一聲:“笑什麼?馬上叫你笑不出來。”秦淮將屈展按倒,嘴唇從耳根一路向下,順著腿根落在□。
屈展稀稀落落的呻[yín]著,感覺置身雲端。秦淮沒有多做潤滑,倒了些桃花釀,便將身體埋進屈展的緊致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