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笑後,太宰旋即正色道:“你想去船的最下麵?”

【沒錯】

一個人、一把刀和一個啞巴商議片刻後終於決定前往最底層密室。鑒於她現在完全淪為了一個戰五渣,最後太宰治表示自告奮勇地願意背她過去。

然而無論是加州清光還是當事人涉川曜都向他投去了充滿疑慮的眼神。

“幹嘛這樣看著我啦!”太宰像是受到羞辱那樣大聲地說,“雖然我沒有抱男人的嗜好,但是偶爾背著一兩個女孩跑幾層樓還是辦得到的!”

生性單純的加州清光感到些許震驚:“那麼太宰先生你到底背過幾個女孩子滿地亂跑呢?”

聽到這個問題後,黑發青年頓時詭異地沉默起來,久久地沒有說話。

清光誤以為對方因此感到難以啟齒:“這都不能說嗎?”

“別吵,我在心裏算人數。”

“……”,加州清光一臉憋屈地扭頭對自家主人說,“太宰先生這人也太渣了吧!”

“我哪裏渣了?我隻是好好的一顆心裂成了無數片,每一片都想和一位美人殉情而已!”太宰義憤填膺地為自己辯護。

“單是說出這種名台詞的你就已經夠可惡了!還有,為什麼你說這話時還看著我家主人啊?”

“不看著曜醬說這種話,難道還要看著加州君你嗎?別開玩笑了!”

要不是沒法說話,涉川曜可能會直接被這兩個家夥給逗笑。她倒沒有覺得這種事有什麼好意外的,不過這也說明了太宰先生是合格的坐騎……咳咳,說錯了,是合格的跑腿工具人!

——好像也沒有好到哪裏去。

於是到最後太宰都沒有回答出自己到底背了多少人這種奇怪問題的答案,可能他還在心中默算吧。付喪神不情不願地幫忙把涉川曜抬到他背上,像是掛一隻樹袋熊那樣把她掛在黑發青年的肩膀上。

“那你可千萬別把主人顛在地上哦,她現在好虛弱。”

“當然了,好了別廢話啦,快點給我變回原形。搞定事情後我們還得去找船醫。”

手握本體刀的加州清光一臉單純且認真:“哦。對了,太宰先生你要是敢把主人磕磕碰碰到,我手中的刀大概會不受控製地捅向你呢。”

“……真是夠了!別仗著自己是刀劍付喪神就隨便威脅人啊。”太宰忍不住抱怨起來。

兩個人的對話傳入涉川曜的耳朵裏,她不太清楚這兩個家夥是怎麼碰到一塊,太宰先生又是怎樣看出清光的本體其實是一把刀的這種事……無所謂啦,拿著劇本的人就是了不起咯。

還好清光也沒有繼續廢話下去,他就本體刀交給了太宰治後自己化作一道紅色流光鑽回刀裏去。

太宰眨巴著眼睛看著這一幕,忍不住掂了掂手中的黑紅色打刀:“拿去賣錢的話應該不少吧……”

趴在他背後的涉川曜當即翻了個白眼:做夢!要賣也是我賣!

她聽見黑發青年低低地笑了一聲,將長刀掛在腰帶上,同時這家夥隨口說道:“誒?曜醬你很輕嘛,比我想象中的要輕好多呢~”

請問你設想中她的體重到底多重?兩百斤還是三百斤?亦或者一噸?

涉川曜對此隻能繼續依靠翻白眼表示抗議和吐槽。

太宰側過臉來笑著看了她一眼,“好啦曜醬,抱緊我的脖子……啊,你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力氣。沒關係,總之太宰號小火車發車啦——嗚嗚嗚!”

……這人有病吧,跑路就跑路,還模仿火車發車的嗚嗚聲。

涉川曜雖然在心裏嘀咕著這沙雕帥哥的腦回路不太正常,但眼中依舊是被不自覺地浮現了些許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