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的對她喵喵大吼:“快去檢查啦!這麼多年來我也是第一次用這招……反正你快點滾去醫院!”

噫,去就去啊,幹嘛辣麼凶哦。

涉川曜委委屈屈地捂著被尾巴抽了一下的腦門走了。

然而貓咪老師不想跟這個笨蛋人類解釋原因,因為它也不確定先前在飯席上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不過涉川曜仔細一想,頓時心有餘悸,該不會是垃圾度娘成天推薦莆田係醫院搞得害了她,而且看貓咪老師難得那麼認真的態度,她是不是——得了絕症啊?!

女孩子這樣*

涉川曜:???

涉川曜:“你是抖M?”

“誒?不是啦!我就是今天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忍不住想問一下嘛!人家那麼可愛,就算真的存在這種情況,我也肯定是S啦,才不會是M呢!”

可愛跟抖S根本沒有任何關聯好嗎,你見過哪個“可愛的抖S”啊?

涉川曜很想吐槽,但最後她隻是笑著搖了搖頭忽視了這個槽點,“很簡單啊,因為我是反對家暴主義者——無論是談戀愛,還是結婚後,無論是男人打女人,還是女人打男人,這些都是我所反對的行為。有什麼問題大家可以好好交談解決,實在不行不是還有警察叔叔和離婚手續麼。”

這回輪到太宰治若有所思了。

“太宰,你今天到底怎麼了?”涉川曜疑惑地詢問,“遇到什麼家暴的案例了嗎?”

“那倒沒有。”太宰回答道,“我隻是去……見了一下我們共同的老朋友——在監獄裏的那位。”

“啊,是俄羅斯人啊,他現在過得還好嗎。”

“哎呀,這可真是一言難盡呢。”

太宰治回憶起今天上午見到的那位穿著囚服的柔弱俄羅斯人,然而與先前那股天生自帶搞事和不擇手段的氣質相比,如今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更像是一位在革命隊伍中曆練多年的老黨員。

雖然言談舉止依舊是那麼柔弱溫和,但是思想上已經變得老練沉穩,更加不動聲色,而且也不介意讓外人了解他那顆紅色的內心。

“啊……是太宰同誌啊,難得你能在這個時候來探望我,非常感謝。”

“有沒有遇到什麼困難?怎麼會,如今所有的磨礪都是黎明前的黑夜,點燃燈火的人從不會畏懼那火焰。更何況我相信這是導師賦予我的考驗,請你回去轉告那位,哪怕在監獄裏,我也不會辜負她的期望的。”

“為什麼和你說這些?不然呢?再跟你談談澀澤龍彥那失敗透頂的計劃?還是談談摧毀武裝偵探社的各種方案?別開玩笑了太宰同誌,我如今已經幡然悔悟了!”

“在庸庸碌碌的過去了二十多年後,我的人生沒有一點意義……我沒有給人民留下任何值得稱道的禮物、傳承亦或者信念,我的心中隻有個人狹隘的偏見,甚至指望依靠牛鬼蛇神的造物來實現夢想。如今想想,我真是太愚不可及了。”

“明明真正的力量就埋藏在我們腳下,埋藏在那些飽受苦難的民眾心中——而我卻妄想著用‘書’來改變這一切!真是可笑!”

“我想要創造的那個新世界……隻有來自人民的力量才是最踏實和牢不可破的呀,太宰同誌。”

說實話,聽完以上發言,太宰治的臉都木然了,已經無法用文字去形容他那時的內心心情。

——曜醬你到底放出了個什麼怪物啊!

抱著這樣的疑惑,才有了剛才在自家臥室裏的答疑解惑環節。

涉川曜聽完來自丈夫的轉述後同樣變得表情空白了一瞬,旋即反應過來笑道:“這麼說來,你也想投身革命隊伍?”

太宰治稍微設想了一下那個場麵,自己與那群俄羅斯人稱兄道弟,一口一個“達瓦裏希”,高歌共產主義就是好,共同為了推翻腐朽的資本主義世界而拋頭顱灑熱血……算了算了,他庸人一個,隻想著摸摸魚幫幫人,下班後能夠老婆孩子熱炕頭,不打擾各位高貴而偉大的革命事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