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笑擒賊酋(1 / 2)

兩名沙匪並未進攻,那個令人耳鼓發麻的鍾鳴聲再度響起,“將軍,汝未必是吾二人對手。念汝是漢將,吾將手下盡借與將軍打匈奴人,都是一把好手,也算仁至義盡。待北征功成後,將軍可再將人還吾,吾與汝兩不相欠,如何?”

“嗬嗬,這回怕了,圍吾時何其猖獗?”班超好不容易忍住笑,卻搖了搖頭,拒絕了對方的要求,“油嘴滑舌,這個未說服吾,駁回!”

另一匪聞言,氣急敗壞,尖利地高聲道,“將軍莫逼人太甚,看汝是漢軍,吾才放汝一馬,逼吾動手,如輸了臉上可不好看!”

班超覺得此人尖聲高叫時聲音酷象個女人,而且還是那種心眼小、潑婦類、氣極敗壞類女人。他笑著抽出鐧來,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休得囉嗦,象一回男人行否?廢話少說,一起上吧!”說完,揮鐧迎上前去。二匪見實在躲不過了,但並未一起上,其中一人隻好猶猶豫豫地持刀相迎。

高個悍匪手中刀挾著風當頭劈來,泰山壓頂一般,可班超根本沒有躲,而是迎頭而上,揮手如風一般快速掠過,兩器在空中相交,“哐當”,伴著清脆地一聲,彈出了團藍色火花,悍匪手中刀堪堪的隻剩下刀柄。兩匪大驚,高個悍匪莫名其妙地看著手中刀柄,又看看班超,竟然愣在當地。

這一擊,其實班超也大驚。悍匪身材高大粗壯,力大無窮,看其身手非同常人,刀雖然被震斷,班超卻感到手臂瞬間一直麻到肩胛。但他顧不得理會,又扭頭迎向另一人。另一人急忙跳開幾步,旋即用一團翻滾的刀花,想裹住班超,但手中刀卻始終再不敢碰著班超的手中重鐧。

高個悍匪氣急敗壞地扔掉手中的刀柄,跳出圈外,用甕聲甕氣的嗓音不悅地賭氣大叫道,“這叫什麼事兒,將軍以器械取巧,這不公平,非男兒行為也。除非徒手分出個高下,否則蒙某便不服!”

班超斥責道,“滾一邊去,汝服亦死,不服亦死,叫喚個屁!”

嘴裏斥責著前麵的強壯悍匪,手中卻與眼前的靈巧型匪徒交手。三合之內,已經看出對方手段。他瞅準機會,一鐧震斷麵前人手中刀。隻見一團刀花,翻滾著飛向幾丈開外。刀沒了,僅餘刀柄,這人也愣住了,聽任班超將鐧置於脖頸。

他怔怔地看著班超,嘴裏也說道,“將軍,汝勝在兵器。如此打法,即便受死,如何服人?!”

班超“撲嗤”笑了,嘴上啐道,“狗日的,汝等小蟊賊,小沙匪,在吾大漢假司馬麵前,竟然還敢說不服?敗了說刀不行,好吧,吾先不殺汝。一會給爾機會,看汝果真英雄否?”

說著收起鐧,搜出兩人身上的短刀掛到自己腰帶上,然後一人屁股上狠踢了一腳,猶不解恨,抽出鞭子一人數十鞭,打得“啪啪”作響。隻到心裏輕快了些,這才回身躍上赤蕭,卻又牽著另一馬徑直走了。兩個老沙匪吃了一頓鞭子老實了,他們不敢取巧,隻得也騎上那匹疲馬,乖乖地跟著班超身後,策馬向南緩緩而去。

“將軍,吾聞大漢第一劍客,原是雒陽城臭名遠揚下三爛,一個低賤書傭,極擅逾牆相窺,勾搭豪強大族女公子。偷竊典藏,隻為博女子一笑,其行為乃潑皮無賴也,將軍莫非見過此人否……”

“將軍,吾也聽說班家二公子,出生史家卻不學無術,其實便是個小白臉兒。先與商賈美婦營營苟苟,又與商賈年幼女兒糾纏不清,母女通吃。更有甚者,早年在五陵原與馮家女勾勾搭搭,不幹不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