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虞氏父子與宗判司以烏金為首的兩派明爭暗鬥,蕭牆內亂,國力一天弱過一天。
我們的婚柬有發一份給虞南,但是石沉大海;每一年在虞南生日這一天,我都會給他送一份禮物一張卡片,上麵說些官方祝福的話,沒署名,每一次的下場都一樣,虞南一概不回複。我亦不強求,在心底對他總抱著一份歉疚之情。
直至有一天,他傳來了念力聯接,與我告別。他說無論是南域的內政之亂或者是麒光的糾纏都讓他心力交瘁,他即將離開海域,去其它的位麵,有可能是地球人間,有可能是地府冥界,如果生活得好,就永遠不回來了。
最後他說,其實他知道曼蘭就是奈落,他真的很想殺死他,知道為什麼嗎?因為從一開始就是拜爾德授意麒光接近他的。
我隻覺無言以對,半晌才對他說,就算麒光從一開始動機不純,但後來不是了,看得出他真挺喜歡你。
曼蘭……我堅持叫他為曼蘭,將他那段身為奈落的過去埋葬。結婚讓他很高興,哪怕我整天露出苦大仇深,動不動冷笑的模樣。
白天我給他抱,晚上他給我幹。
近於淩 虐的那種性 事。好幾次他企圖壓上我的身體,我就會發瘋一樣掙紮反抗,最終他露怯退縮了,依舊維持原來的樣子。在這種極不平等的肉 體關係下,他在結婚後很長一段時間幾乎沒有滿足過一次,因為我從不幫他弄,這讓他很沮喪,當他退而求其次在我興奮顫唞的時候企圖將我的手帶到他的下麵去,我就會蠻橫地推開他。
數不清多少晚,魘足了的我躺在他旁邊,笑咪咪地看著一臉難受的他半跪著,撫弄自己。
那把給我磨得鋥亮的匕首,亦數不清給我在他身上捅了多少次。
每次捅傷,他都不敢對外人說。每次都是匆匆包紮後如若無其事地去辦公,晚上麵青唇白地回來,躺在床上給我辦事的時候就會疼得直蹙眉。這樣的次數多了,我終於手軟了,再往後那把匕首出現的次數就越來越少。
而我依舊活得無所事事,五千歲生日那天,我隆重裝扮了一番,結實看呆了一群侍從。
某一天,範恩也就是彥明申請到南域當常駐大使,其目的大家心知肚明。臨行前,他約我見麵。
我在西域這麼多年,他對我的態度與黛恩蒂一樣都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哪怕主動約見也一樣,半分寒暄也沒有。
他問我:“知道為什麼一直以來我這麼恨你嗎?”
你一定會以為是因為簫簫。他冷笑著,在我麵前打開一個結界,裏麵是平靜而壯闊的冥河。
這是我和曼蘭二人的出生地。他指著幻境裏的冥河說,“我們是孿生兄弟,出生的時候,無論是能力或資質,我們都非常接近。父親對我們寄予了厚望,他說繼承人會在我們中間選一,我們都明白,胸懷雄心壯誌的父親的繼承人,隻能是最強的那一個。
因為怕我們的原身會引起注意,父親用法力將我們變成二條黑色普通的小鯉魚,把我們放在冥河底下,利用冥河的河水浸洗肌骨,提高靈力。如果沒有意外,我與哥哥二人,會成為旗鼓相當、出色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