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嫵媚少女淩坐於土赦的身上,如同遛著道兒般,於圓形擂台上,不斷轉著圈兒。可奇怪的是,遊走於土赦身上的蜮,似乎對粉色少女不感興趣般,總是繞著道兒走。
“大哥,好大一隻老鼠哦。老鼠怎麼會長在人的身上啊!”蒙太略有些惡心地說道。
“蜮,目前利用你的木瓜所研治的治蜮丸,即是針對它的。”韓宇就像是老天一般,忽冷忽熱地對著一旁的蒙太說道。
“原來它就是禍根啊!死蜮,要不是你,也不會把我累得半死半活的。”蒙太表情猙獰地罵道,宛若有著幾千年累積的仇恨一般。
俯瞰著下方戰事,韓宇叨嘮道“奇怪了,還有一隻蜮,怎麼不見了。”
烈焰駒不停地朝著土赦噴吐著熊熊火焰,如同在表演雜戲一般。
不明不楚的鮑特,眼看著事態如此發展下去,卻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烈焰駒奔跑的速度越來越慢,火焰的勁頭亦是沒有之前那般旺盛。
坐在金龍椅上的利比,顯得焦慮不堪,因為利比明白,烈焰駒似乎再次受到蜮的侵染一般,而且病情比在地下古城那時,更加嚴重。
腦袋瓜子精明的韓宇,似乎料想到了下一步即將發生何事一般,望了望對麵坐立不安的利比,起身離開了坐位席。
“哢嚓。”鮮血飛濺,受到土赦手上利匕一劃的烈焰駒,若泄氣的皮球般,馬身上赤紅色的火焰處於一頓一頓的狀態。
給予烈焰駒迎頭痛擊的土赦,並未坐陣以待,而是主動出擊。
“哢嚓”,匕首劃破肉體的聲音,衝刺於比賽場地的每個角落。
見情形不妙,鮑特攜著彎刀,衝向了土赦。然一個天空,一個地麵,鮑特是無論如何,也奈何不得土赦的。
“鐺鐺。”匕首交接,土赦不斷改變著方位,強攻著鮑特,令鮑特無暇顧及已然跪著的烈焰駒。
“不管如何,要適當的保護好烈焰駒的安全。”比賽前,利比交待的話語,回蕩於鮑特的耳畔旁。然事與願違,方一上場,烈焰駒即將慘死,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略有些喪失本性的鮑特,陷入了粉色少女的陰謀中。
終於,不想虐待鮑特的土赦,將自己的身形停在了烈焰駒的上空,停在烈焰駒身旁的鮑特,卻怒視著自己夠不著的土赦,眼神中充滿了怒火。
似乎為了轉移鮑特的注意力般,土赦將左側藍翼上的一隻蜮若空投般,投下。
“哢嚓。”劃破空氣的波動,隱隱回蕩於空中。
瞅著已成兩截的蜮,鮑特揶揄著說道“小把戲,有本事,下來單挑。”
對於鮑特的吼罵聲,土赦似乎很不在意般。坐於土赦身上的粉色少女,隻是對著鮑特輕快一笑,亦或許,粉色少女的眼光,投向了鮑特的身後,而鮑特卻未發現絲毫古怪。
觀戰者的激情並未因鮑特的無耐,而停息。他們的注意力,卻停留在了烈焰駒身上。
原本一頓一頓的火焰,若被水澆注過一般,已經到達燃燒的盡頭了。撲在地上的烈焰駒,若臨時般的馬樣,隻有一雙眼睛一眨一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