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段(1 / 3)

符,你永遠也不是摸金校尉!”白玉堂步步緊逼。

“胡說!胡說!我一樣是摸金校尉,除了缺那個破符!”張仲元徹底被激怒了,整個臉漲的通紅。

“沒有摸金符,證明你通不過考試,你沒有資格做摸金校尉!”

“都是那個老不死的不肯給我,我的身法手法哪一樣都勝過他。生來高大不是我的錯,我付出了多少努力修煉縮骨功,我甚至可以將身高縮到和他一樣的高度!”

“所以那天意圖盜劍的正是你!”一語中的。

“哼,白玉堂,你也不必套我話,這些事情讓你知道也沒什麼關係。”張仲元很快控製住了情緒,冷靜了下來,緊閉著嘴不吭聲了。

“白兄……”展昭硬撐了半晌,再也撐不住了,元氣大傷之後,身上的綿軟之感更甚。晃了晃,沒坐起來,反而越發眩暈了。

“愛操心的貓,你體內餘毒未清,今天暫時先問到這裏好不好啊?”

隻聽見張仲元一聲冷笑。

“白兄記得……”展昭還不放心,蒼白著臉道。

“你囉嗦不羅嗦啊,我可能忘記嗎?”白玉堂有點不悅了,“好了好了,我扶你回房,公孫先生的方子已叫人熬著了。”

“嗯。”展昭終於疲憊的閉上了眼睛。

白玉堂話鋒一轉,變作一副懇切做派,“至於張兄嘛,展大人好客,早已為你備下上好客房一間:鑄鐵方箱,嚴絲合縫。張兄若是自信手法高明,不妨試試出不出的來。”

說罷小心翼翼的俯身,打橫抱起昏睡的展昭,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你!你們好狠!”張仲元在背後聲嘶力竭的嚎叫,卻被王朝齊齊架住。

丁月華如夢遊一般,跟在白玉堂身後出了門。

今晚連遭巨變,丁月華的神經委實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這一夜,被人迷暈,點穴吊起來,差點死掉,又差點看見展昭死掉。

幸虧自己的神經比較結實啊。

正想著,耳畔隱隱傳來一陣金屬的嗡鳴之聲。

聲音不算大,但是卻很清晰。

“白,白,白五哥,你聽是不是從倉庫裏傳出來的啊?”丁月華緊緊抓住白玉堂的袖子……

(第十四章完)

第十五章(上)

“別怕,我去看看,你守著貓兒。”白玉堂扶著展昭,讓他的頭慢慢落在枕上,反手拉下棉被覆在他身上。

“五哥小心。”丁月華憂慮的說。

白玉堂微微一笑算作回答。握緊手中畫影急急向倉庫趕去。

“白,白大俠……你看……”看倉庫的田喜麵色灰白,哆哆嗦嗦的指著裏麵叫道。

“噓”白玉堂豎起食指在唇邊作出一個噤聲的動作,抬手輕輕推開一道小縫。

倉庫方方正正,一眼望去就能看到全貌,並無死角,視線所及,看到的景象令白玉堂心悸不已。

那把被張富貴叫做臨淵的古劍在架上震動不已,周圍,既沒有人,也沒有風。

在白玉堂的人生生涯裏,從來沒遇上過這樣不知所措的時刻,他不知道該大叫著“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衝進去,還是該裝作沒看見,回去請嶗山道士來施法。

幸而他的窘迫沒有持續很久,那把劍就安靜了下來。

呼,不然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白玉堂長出一口氣。

“小心點看著,再有動靜叫我。”白玉堂囑咐田喜。

可是他同情的眼神在田喜看來,分明在說,今宵多珍重。

田喜淚眼汪汪的看著白玉堂如釋重負的迅速閃人,心裏一麵念佛一麵暗自後悔怎麼開封府看倉庫的也成了高危職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