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3)

,孩童時就顯露異能,能夠預測前程。她看到了金屋藏嬌,看到了武帝成就霸業,所以一門心思把自己嫁給了並不得勢的劉徹。”

“那她為何看不到獨坐長門,千金買賦?”丁月華道。

“人就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動物,哪怕看的到未來,也從來不會死心,總是堅信自己有改變未來的能力。她覺得自己既然看得見未來,就有扭轉乾坤的能力,所以在武帝依然倚重於她的那些日子恃寵而驕,等到武帝羽翼漸豐,衛青在戰場上嶄露頭角,武帝意識到,必須拉攏衛氏一族的力量,就拿著皇後失序,惑於巫祝的幌子,把阿嬌送去了長門。阿嬌日日與楚服相伴,夫妻相稱,就是為了讓她幫助自己奪回天意,重登後座。”東大姐用手指慢慢劃過臨淵的凹槽,眼裏卻是說不出的落寞孤寂。

“你告訴我們這麼多是為什麼?你在等什麼?”白玉堂目光灼灼。

“等 她 醒 來 。”東大姐這四個字說的格外緩慢。

聽在展白二人耳裏,卻像是驚雷炸起,難道東大姐是楚服的轉世?

“丁姑娘,你怎麼了……”展昭站的離丁月華最近,很快發現了她的異狀。

丁月華搖搖晃晃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緩緩向地麵軟倒,一旁的展昭忙伸手去拉。

呼吸平穩,脈搏有力,但是神智不清,像是中了迷香的光景。

“解藥拿來!”展昭怒喝。

“要解藥作甚,她的身體很快就不是她的了……”

“你說什麼?”

“阿嬌,我替你選的身體喜不喜歡,沒有你的美貌,但是勝在青春。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答案。哈哈哈哈……“東大姐淒厲的笑聲在鬥室裏回響。

“楚服!”展白二人同時驚呼。畫影和巨闕同時出鞘,帶起兩股勁風,直向楚服攻去。

“哼,”楚服立指為劍,捏起字訣,隻聽鋥的一聲,臨淵已從劍匣中騰空而出,在眾人頭頂旋轉了一圈

“妖術!”

“哈哈,堂堂錦毛鼠連禦劍之術都沒有見過,虧你還自命見多識廣。你本來就是多餘的,這裏隻需要展昭的血來召喚,需要丁月華的身體來承載阿嬌的魂魄,需要有人用血來注入劍池,但是你既然撞上門,多一個人的血來祭劍也無所謂!”

楚服全身內力加注臨淵之上,臨淵劍芒暴漲,帶起一團青光兜頭罩下。

“白兄去阻住血流,不要流進劍池。”巨闕一橫,擋在白玉堂身前,一把將其推出戰圈。白玉堂隻覺得一陣勁風撲麵,身體就被推了出來。

回首一看,展昭的巨闕仿佛知道主人處境危險似的,感應般的發出龍吟之聲,展昭運足全身內力,足底一點,輕靈的向後退去,臨淵也步步緊逼,瞬時把展昭逼到了牆角。展昭敏捷的沿著牆壁踏了三步,一個翻身,燕子飛拔起三丈高,已位於臨淵的上方,巨闕帶著極炫目的光芒壓著臨淵退向地麵

白玉堂一咬牙急急飛撲到池前,操起地上散落的陪葬品,趕在楚北的血液流入大池之前堵住了去向。

“你敢!”楚服見狀急忙暗念口訣,撤劍退步,轉攻白玉堂。臨淵自空中失了力道一般滑落下來,就在她禦劍回手的一瞬間,畫影以迅捷無比之勢猛的刺向楚服。

隻聽見一聲“當心”,白玉堂的身子被大力撞開。

一刺一撞皆在電光火石之間。瞬時局勢立變。

畫影染血,楚服跌落地上,捂住胸口,早有鮮血噴湧而出,這一劍是刺中了。

展昭踉蹌兩步,以劍拄地,白玉堂肝膽俱裂,一把抱住展昭,展昭衝他撫慰的笑了笑。

“貓!”觸手皆是濡濕,展昭的後背被臨淵的劍氣割開一個大口子,不斷滲出的血液霎時把藍衣浸成一團絳紫,雖然展昭在最後關頭憑著過人的敏捷和反應及時轉身,避開了要害,還是傷得不輕。

“哈哈哈,原來想殺我的是你!你是不是連今天都看到了!你欠我一個答案!你欠我一個答案!……”楚服不顧胸口噴湧的鮮血,仰天淒厲的喊道,聲音越來越低,最後伏在地上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