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無關的困頓話語。
「喔……原來如此,褚到現在還是在為這個煩惱嗎?」我的搭檔在愣了一下後露出了然的漂亮笑容,是漂亮沒錯,卻燦爛的很可惡。
「對啊……如果學長真的有什麽弱點的話,那不就應該小心預防,不然學長出事怎麽辦?」褚接著說。我皺了一下眉,這兩個人居然就這麽旁若無人的討論起我的事來?
「是嗎?事實上,褚,有很多問題的答案其實是憑直覺,不用考慮那麽多的,心靈的答案往往展現在行動上,而情感的吐露也會與行為互相印證。你隻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答案其實很簡單,當縝密的⊿
再睜開眼時,我來到了一個非常陌生的地方,麵前的,是前天要脅我說出學長弱點的那些人。眼前有一團橙白色的霧,照上次的經驗來看,那個似乎就是主使者,叫西塵什麽的。
「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這次我主動發問了,通常會有這種行動的人,應該很好打發,就是在確認無法贏過挑戰對象的情況下,又想得到學校的寶物,才會出此下下爛策吧。
「親愛的學弟倒是很直接啊……不錯,挺上道的。」我右前方穿著白袍,蒙住臉的人,輕佻的說道。
「我們對那些秘寶沒什麽興趣,隻是想看看從來不敗的冰炎殿下輸的那子而已。」那團白霧中發出這樣回答。
「喔喔喔…錯了喔,西塵,那是『你』沒興趣,可不是『我們』沒興趣,冰炎殿下可是被列為最高級的挑戰者之一,拿到的東西可是好的不得了。」從樹上傳給一個讓人非常不舒服的聲音,看來他們之間其實有點意見相左。
「隨便你,我說過,我贏了之後,拿到的東西就分給你們。」霧裏的人話畢後發出不屑的冷哼。」
趁著他們在講廢話的時候,我用地上的石割破了自己的雙手,再將被縛的雙手繞到身子前麵,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低頭在流血的指上舔了一下。
看來殘留在身體裏的藥毒是層次型的,會在固定時間後規律的發作,一次比一次厲害,我抿抿唇,原來上次聞不出味道的幾種藥草中有一種是傀儡草,藥性發作過後才會帶有苦澀的味道。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麽我會不知不覺從學長房間來到這裏,還沒有半點意識了,照理來說,學長為了避免我的危險,在他房間下了結界,外人進不來,大概隻有我在被操控下自己走出來,跟著這群人來到這裏的可能。
反正說這麽多,目的不同,不都一樣是對學長圖謀不詭?
「我可以幫助你們拿到秘寶,不過你們不要用肮髒的手段對付我學長。反正你們就算知道他的弱點也贏不了他。」我很平靜的說,大致明了這裏的情況了,比較難搞的就是西塵那個人對吧,應該一切都可以在學長發現我不見之前解決。
「可愛小學弟的情操真是偉大。不過,西塵,他說的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聽他說的那麽自信,搞不好真的有什麽了不起的辦法!」有類似腹語術的悶悶聲從草叢中發出。
「我說過我對那些秘寶沒興趣,我就是要那個男人輸。」西塵的聲音冷冷的從霧中傳來。
「還是先聽聽他要怎麽做再說吧。」低沉柔靡宛若女子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好特別的能力,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就在我準備將想好的計畫付諸實行的時候,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不可能,不可能那麽快。」有人驚訝的叫道。
「西塵,快,快催動最後一層藥力,冰炎殿下不可能看著他的學弟掙紮痛苦,直接威脅他,要他認輸,然後我們再把他打成重傷,要有重傷證明才能申請獎賞。」有人準備直接對我來硬的。
「我不喜歡這樣,直接讓人認輸不是我的風格,使詐的手段是戰鬥中的必然,不過我不喜這種下賤的方法。」西塵答道。
事實上,不管他們要對我做什麽我都不在乎,反正學校死不了人,一切都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