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害怕隻在一時,很快在場的禁軍們想起了人皇那一條命令,害怕的心情又平靜了下來。
人皇又稱作仁皇,以仁義而享譽華夏,人皇這位時有規定,不能虐殺俘虜,雖然現在人皇已經死了,華夏王朝也已經分裂出大大小小國家,秦國被稱作蠻夷,但這條規矩在秦國還是管用的,所以這場的大宋禁軍,會這樣也不足為奇。
“喂,書生我們已經投降了,快好吃好喝的招待我們,如果將我們招待得好,我們可以考慮乖乖的聽你的話”一名為有人皇定的規矩,所以就算這些士兵心中很害怕,但還是有恃無恐,甚至還威脅起臣曦來。
“書生,你還愣著幹嘛,還不快去準備”有的士兵越來越囂張,指著臣曦將臣曦,一副使喚下人的口氣,要知道俘虜就是戰功,一個俘虜比殺十人來的功勞還要大,所以一般來說各國將領對待俘虜是很好的,同時也是害怕俘虜在途中搗亂,因此一般隻要俘虜的要求不是很過分,領軍的將領是會答應的。
沈府的眾人自然之道在一條規矩,所以看見在場士兵們更加的囂張,眾人都是敢怒不敢言,但畢嬌與沈涪的小孩沈戎才不過三四歲,他可不知道這些規矩,所以衝著禁軍用稚嫩的聲音大聲喊道“你們這些壞蛋,都快被殺了還在這裏無法無天。”
叭——
其中一個士兵杜孔隨手一巴掌,拍在了沈戎的臉上,印出紅紅的手指印“哈哈,小兔崽子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人皇可是有規定的不能虐殺俘虜,我們現在可是俘虜,我借給那書生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動我,哈哈哈”說完還囂張的大笑。
衣衫破爛的畢嬌跑了過來心疼的抱住沈戎,由於臣曦的到來雖然畢嬌的衣衫被幾個士兵撕得破破爛爛,但最終還是沒有施暴成功,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沈戎小手捂著被打得紅腫的臉,痛極了,大大的眼睛腫眼淚像雪花一樣,嘩嘩的往下落,撲到畢嬌的懷中。
“是不是呀書生,我說得沒有錯吧。”杜孔囂張的看著沉默無語的臣曦,他就知道臣曦不敢動他,他就知道臣曦不敢違抗人皇定下的規矩。
臣曦不會打杜孔的話,其餘的士兵哈哈的大笑,又恢複了臣曦來沈涪之前的樣子,囂張不可一世。
“書生你現在給我們大家道歉還來得及,我們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的道歉”杜孔話音一轉“但是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那就是你道歉的時候要跪下來。”
“對呀,開跪下來道歉”“不跪的話,我們就不當你的俘虜”“快跪下!”……
可回答杜孔等來的不是臣曦的低聲下氣的道歉,等來的卻是才的丹火,暴躁的丹火宛若一柄奪命的利劍,又駛向了杜孔。
噗——
一股丹火,仿佛利劍一般直接穿過了杜孔的額頭,濺起了滴滴血跡。
笑聲、嘲笑聲戛然而止
“書生你這是違反了人皇定下的規矩,你會受到整個華夏的責罰!!”上前叫囂
“書生你就等死……”死整個音還沒有完全發出,就是“噗”“噗”兩聲,跟杜孔的死法一樣,叫囂的兩人,死在了嘲笑的丹火上,同樣的死不瞑目,睜大在眼睛,仿佛是在疑問臣曦為什麼敢不遵守人皇定下的規矩。
在場禁軍臉上一副仿佛是活見鬼的樣子
這下在場的禁軍才真的害怕了,眼前的這個書生既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擊殺俘虜,這書生縱然會受到嚴厲的懲罰,但關鍵是現在,現在可沒有人來懲罰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書生。
“不,你不能這樣,人皇有規矩不能殺害俘虜。”
“你不能殺我們,不遵守人皇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