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段(3 / 3)

罪劍若是不分公私,那地獄島也該從江湖上徹底消失了。

「那剛才你們三人——」

「二弟說四弟身上尚有未通之脈,強練指功隻會受損。」閻君終於說出緣由,「吾與四弟功體屬性相反,可自外直接打通,至於那番話……不過是臨時提及。」

「啥……」四非凡人吧噠吧噠滋味,「那是我多管閑事嘍?」

閻君盯著他看了半晌,在四非凡人以為不會得到答案時,說道:「對。」

這——叫做深深地肯定了?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四非凡人摸摸鼻子,一攤手,「唉,那老二仔生什麼氣?」

「他不是生氣。」閻君了然地一揮手,「隻是需要一點時間而已。」

「那就是沒事了——」四非凡人就要開溜。

閻君立即阻止了他,「別走,老三你還不知議事內容,另外——先來給吾解釋一下,儲藏庫多了那麼些『食宿之客』是怎麼回事?」

「啊哩?」四非凡人心頭一虛。

「或許,吾該帶你這個負責人去觀賞一番。」

「老大不要吧!」

2007-8-9 18:25

地獄島海邊的風很大。

衣袂蕩起的波紋如那掀起的三尺浪潮,一圈圈,一層層,又抓不住,留不下。

問天譴在眺望地獄島以外的地方。

那個方向,鬼伶仃很陌生,他來地獄島以前不會遊水,在船上顛簸得昏天暗地,哪裏還分得清東南西北?不知不覺,在這被世人談之色變的地獄島他已迎送過許多日出與日落,反而對外麵的天地一點點模糊……

問天譴不說話,鬼伶仃也不說話,兩人從近晌午一直站到夕陽西下……漫天的火燒雲,映得海麵一大片粼粼波光。

「四弟,你無事吧?」

問天譴忽然開口,麵頰微轉。雲、海之間,那張俊朗的容顏越發深刻分明,隻有額際始終未鬆那抹肅然。

「……」

鬼伶仃正在想心事,聽到問天譴的聲音,頓覺失職——大哥是讓他來陪二哥,怎麼現在立場對調過來了?他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索性一雙藍眸直勾勾望著問天譴,什麼也不說。

問天譴對他的反應不以為忤,了然地泛起一絲極淡的笑,「吾記得,當初你暈船,大哥專門讓三弟來訓練你,當時吾在岸邊,就看到你是剛才那副眼神——想讓吾把你帶上岸又認為這樣做不妥,是麼?」

鬼伶仃沒想到一些小到可以忽略的事,問天譴記得那麼清楚,有些尷尬地視線亂移,不好意思直接看他,「是,三哥將我丟在海水裏,一連幾天喝水喝到吃什麼都吐。」當時實在有些懼水……看到二哥在岸邊,差點呼救。

問天譴聽罷,說道:「三弟的方法雖是強蠻,卻很奏效,大哥的義子就是這麼學會的,劍兒以前懼水的情況比你還甚。」

原來,三口劍那小男孩也被三哥折磨……

鬼伶仃當即止住了那呼之欲出的形容詞,對兄長,不可有半點不敬的。

「鬼伶仃明白。」

問天譴從礁石上躍了過來,來到鬼伶仃跟前,「站了這麼久,不換換姿勢麼?」

鬼伶仃揚起頭,「二哥也站了很久。」

「吾身上無傷。」問天譴輕輕探了一下他的手腕,「你的脈象已暢,若再行運功,必會事半功倍,記得要謝大哥助你一臂之力。」

「大哥剛才那是——」鬼伶仃也明白過來,心中流淌過一陣暖流,「是鬼伶仃讓幾位兄長操煩了。」

「不會,四弟一直很努力。」

問天譴的聲音是極好聽的,鬼伶仃有剎那的失神。

「四弟,你想不想出地獄島?」問天譴問了一個很突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