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顛和容蓉又研討了片刻,依舊搞不清事件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山間冷風又開始吹了起來,陳顛和容蓉打算回禾子家休息一下在做打算。
正當他們起步回走的時候,就瞧見阿霖與阿雅正順著山路朝這邊走來。
阿霖邊朝這麵走邊揮著手,“陳陳陳哥,容容容姑娘。”
“去做什麼?”陳顛問了一句,餘光撇向站在阿霖身旁的阿雅,見阿雅掛著微笑朝自己點著頭,他也很是禮貌的笑了笑報以回應。
阿雅揚起拎在手中的草藥匣,說道:“我媽身體抱恙,我去後山幫她采些草藥,阿樹不放心,就讓阿霖陪我一起去。”
陳顛問道:“齊三嬸生病了麼?”
阿雅笑道:“不是我婆婆。”
陳顛道:“這麼說是嶽大嬸子了?”
阿雅微笑著點了點頭,容蓉在一旁說道:“嶽大嬸子生的什麼病,沒什麼大礙吧?”
阿雅道:“不礙事,老毛病了,熬些草藥湯喝下去就可以了。”
容蓉道:“我說瞧見嶽大嬸子的臉色怎麼有些怪呢,原來是身體不舒服。”
“我媽那病自生下我來就有的,都這麼多年了也不見好,真是惱人啊。”阿雅歎了口氣,然後看了看天色,轉頭瞧向阿霖,道:“阿霖,我們快走吧,再晚可能天黑才能回來了。”
“陳陳陳哥,容容容姑娘,我我我們就先去了呀,外麵這麼冷,你們還是回去休息吧。”阿霖說道。
“我也陪你們去吧,正好四下走走,成天悶在屋子裏,都要把我悶壞了。”陳顛忽然說道,他也的確想去後山看一看,先前從禾子口中得知村裏的祖祠就在後山,早就想去看一看,一直沒有機會。
聽了陳顛的話,阿雅和阿霖明顯遲疑了下,他二人四目相對,猶豫之色溢於言表。
他二人突然顯出的那抹猶豫之色,自然逃不過陳顛銳利的眼睛,陳顛笑道:“隻是隨便走走,後山那麼大,草藥一定不好找,我正好對草藥有些了解,多一個人總是好的。”
“我也要去。”容蓉在一旁嘟著嘴叫道。
阿雅和阿霖依舊猶豫著,停了半響,阿雅才說道:“那好吧,後山的路不好走,你們跟好我們,別走丟了。”
一行四人直朝後山而去。
順著山下長溪向東繞行,方可到達後山山腳。一路上四人有說有笑,倒也沒覺得累,順著那條已結冰的溪流徑直向東,走了約麼半小時的時間,踩著冰麵跨過長溪,又走了約麼二十分鍾的事件,便來到後山山腳。
站在山腳,陳顛仰視整座山峰,隻見群山峻嶺之間相互銜接,綿延至西方盡頭,像是一條舞動的絲巾,破蕩起伏的飄動著。
山勢陡峭無比,有危峰兀立,而就在峭壁中央地段,竟鬼斧神工般的有一塊極為龐大的峭壁,那塊峭壁如放大了數十倍的電影屏幕一般,豎戳在那裏,極為的醒目顯眼。
峭壁之上,仔細觀摩,不難發現,似有一條遊龍在盤旋遨遊,整體上給人一種極其威嚴莊重的感覺,陳顛自詡登過五嶽也見識過諸多名震中國的名山,但給他的震撼,都不如此時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