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沒有在多問,他知道老者並不是在危言聳聽就足夠了,單單想起那個龐大的神秘組織,就足夠他背心沁出冷汗。那個組織的事,知道的越少,對於他而言越安全。
對於老者安排的這個計劃,他也並沒有反對,盡管危險重重,極可能不慎便萬劫不複,但的確是最好的辦法也是唯一的辦法,他隻能做,再者,他相信老者會將事情安排的妥當,他一向相信他的老師的聰明才智能夠將警方的所有人都瞞天過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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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X市公安大學的學生處調取了相關檔案之後,陳顛就心情沉重的回了刑警隊。在見到傅啟明的時候,他並沒有將所調查的事情告知,他知道傅啟明是一個極為感性的人,如果知道自己在調查什麼,不說會加以阻攔,但一定會耐不住性子去其求證,如果到時候將信息透露出去,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好了,我已經按照你的安排把事兒說出去了。”傅啟明仰躺在沙發上,一身的輕鬆。
陳顛坐到他一側,說道:“好,如果不出問題,明天所有的事就都會真相大白了。”
傅啟明依舊存有顧慮,問道:“你就這麼確信他們會上當?”
陳顛道:“依織羅以往的作風推斷,他們一定會行動,相信我,不會錯。”
傅啟明笑了笑,道:“他們就真敢劫押運車?就不怕有來無回?要知道,他們可隻有三個人,三個人幹嘛?最多能鬥個地主。”
陳顛笑了笑,沒說話,看向傅啟明的目光多少有些玩味的意思夾雜在裏頭,停了好一會,才說道:“到時候你就按照我說的辦就行了,其他別多問,哦,對了,押運路線圖記得保管好。”
傅啟明笑了笑,道:“放心,你先前不是說我們警隊的內鬼會來偷這路線圖,但我看了,那東西根本沒人動過。”
陳顛道:“那就最好不過,不過萬事小心。”湊到傅啟明身前,低聲道:“就算沒有那路線圖,他們也有辦法找到押運途中最薄弱的環節來行動的。”
傅啟明微微一愣,道:“什麼意思?”
陳顛笑道:“明天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傅啟明不悅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瞞著我?我和你說,我可是行動總指揮,這事兒出了差,責任可全是我的。”
陳顛道:“放心,不會出差錯,難道你不相信我的判斷?”
傅啟明道:“相不相信,你得說出來啊。”
“手機記得充電,明天行動的時候我會聯係你。”撂下這話,陳顛就離開了。隻剩一頭霧水的傅啟明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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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梵市一處人口極為密集的住宅小區門口,一位老者在一位妙齡女郎的攙扶下走進一輛越野車內。
上車之後,老者壓低帽簷坐在後車位,妙齡女郎則是上了駕駛位,手握方向盤踩動油門,直奔常青山別墅群。
尚自在家中等待消息的喬少庚有些坐立不安,門鈴聲響起的時候,他急忙起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