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傑被突然打來又突然掛機的狀況弄得不知所措,尤其是聽見那句“這麼勁爆”以後。他撓撓頭,“難道柴火垛下有偷情的情侶?”
另一邊的孫莎莎躲在柴火後邊,舉著手機用鏡頭的變焦功能試圖看清那些人的臉。她的求生能力雖然差勁,但是在這種開發腦洞的黑科技上永遠有份兒。初中時候還用手機拍過對麵樓教室裏接吻的情侶,後來把兩個人都舉報了。後來,後來她也受處分了。原因是在寄宿學校攜帶手機。
不過正確之人永遠有其正確的原則!孫莎莎給自己加油打氣,她現在的偷窺不是普通偷窺,保不準就能發現什麼驚天秘密。到時候無論是向警察舉報還是別的什麼,她永遠都是有功之臣。
當然也有可能會成為...槍打的出頭鳥。
那輛陷進柴火堆裏的大眾車顯然過於紮眼,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人陸續過來察看。還在拿著相機拍照片,孫莎莎注意到那些人腰裏都別著對講機,有點像是特務團體標配。
隻要有一個人心血來潮稍微往這裏一望,就能知道這裏還躲著個人。孫莎莎憋的滿臉通紅,攥著手機試圖把自己埋在柴火垛裏麵。
“三嬸,捉魚蟹去噻?”
“唔嘍唔嘍,幾個蝦子大的蟹,連膏都沒得切。”
螃蟹?
她連滾帶爬的從柴火垛後麵挪出來,小聲叫道“喂,你的螃蟹賣不賣?”
叫三嬸的中年婦女一回頭,看到的情景就是灰頭土臉的孫莎莎趴在地上,手裏還揮舞著幾張百元大鈔。
“要的要的。”
孫莎莎一手遞過鈔票一手拿著那滿簍子螃蟹,裏麵沙沙的聲音總讓她懷疑那些甲殼動物會隨時爬出來跑她一身。看著中年婦女點錢的笑容,又咬咬牙背上簍子往外走。
螃蟹簍有將近一米高,背起來遮住半個背影。她出了一小口氣,隨著三嬸往山上開溜。
幾個人沒找到人,在車前麵盤旋了一陣就準備離開。“這裏沒有人在,他們還在山上。”
“前麵那個人!”
“前麵那個背螃蟹的!”
孫莎莎神色張皇的站住,發出“哎呦”一聲。
然後她就開始朝山上小跑。引得幾個人都跟著跑起來,“抓住她!”
“我給你們有一毛錢關係啊就要抓我!”她大喊著,然並卵,後麵的人並不給回應。
孫莎莎驟然變的暴怒,卸下簍子“你們給我站住!”
幾個男人不知道她要做什麼,隻見孫莎莎掀開蓋子,飛速從裏麵掏出什麼東西來。“吃我一記螃蟹拳!”
那個人覺得臉上一痛,用手抓抓到一隻冰冷帶著泥漿的螃蟹。
孫莎莎閉著眼睛從裏麵又掏出幾隻,連著蟹腿一起提出來。“去死吧你們!”
螃蟹劈劈啪啪打在那幾個人身上,一時間氣氛都有點僵硬。像歌裏唱的那句“冷冷的冰雨在我臉上胡亂的拍。”現在冰雨換成了冰螃蟹。
孫莎莎拉著剩下的半簍螃蟹顛顛小跑,很快就消失在路的那頭。
阿傑被突然打來又突然掛機的狀況弄得不知所措,尤其是聽見那句“這麼勁爆”以後。他撓撓頭,“難道柴火垛下有偷情的情侶?”
另一邊的孫莎莎躲在柴火後邊,舉著手機用鏡頭的變焦功能試圖看清那些人的臉。她的求生能力雖然差勁,但是在這種開發腦洞的黑科技上永遠有份兒。初中時候還用手機拍過對麵樓教室裏接吻的情侶,後來把兩個人都舉報了。後來,後來她也受處分了。原因是在寄宿學校攜帶手機。
不過正確之人永遠有其正確的原則!孫莎莎給自己加油打氣,她現在的偷窺不是普通偷窺,保不準就能發現什麼驚天秘密。到時候無論是向警察舉報還是別的什麼,她永遠都是有功之臣。
當然也有可能會成為...槍打的出頭鳥。
那輛陷進柴火堆裏的大眾車顯然過於紮眼,不一會兒就有幾個人陸續過來察看。還在拿著相機拍照片,孫莎莎注意到那些人腰裏都別著對講機,有點像是特務團體標配。
隻要有一個人心血來潮稍微往這裏一望,就能知道這裏還躲著個人。孫莎莎憋的滿臉通紅,攥著手機試圖把自己埋在柴火垛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