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讓冷春寒不得不多想的是,這個女人叫林冬暖,而以濃卻偏偏給自己當初剛創立的小公司取名叫-春寒,要說這中間沒有一點半點的聯係,冷春寒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的。那麼這就造成了他心中又一個疙瘩,那就是他自己的名字和林冬暖的名字擺在一起,感覺如何也不舒服。
其實他也知道,以濃如今的心裏要說對林冬暖有什麼舊情未了,那是不可能的,他的心裏隻有自己一個人了;他也知道,他不該在一個名字上斤斤計較耿耿於懷,這樣顯得太小氣了,不是一個男人該有的心胸。
隻是愛情裏麵,哪裏還管什麼男女,論什麼心胸?所謂情人眼裏不容沙才是真的,所以,冷春寒等於就是把在門口看到林冬暖,而以濃又不讓他出麵把人哄走這一事情而引發出來的不高興情緒,與以濃當年題名春寒集團這個名字時的動機和初衷,都合並到一起來生氣了。
這氣自然就生的有些大了,所以冷春寒也就更加不會出去主動去找以濃進來了,但是就算是再憋悶,再生悶氣,冷春寒究竟也是個懂事的少年了,並不是個真的需要人來哄的嬌貴瓷娃娃,眼看著都半個鍾頭了,秋以濃還沒有進來,他便打算再出去找他一次,而當他終於要出去時,卻正好迎上了一頭衝進廚房來的蘇雲文。
“噫?蘇大哥,你來了?”少年頓時高興的笑了,“怎麼這麼晚?以濃說你六點就到,這會兒都快六點半了,既然你來了,我們也可以開飯了,以濃都餓了一天沒吃到好東西了,對了,以濃呢?”
“小寒,聽我說,以濃如今在門口,門口有——”
蘇雲文的話還沒說完,冷春寒的臉就罩上了寒霜,“我知道門口有什麼人,哼,那個厚臉皮的女人還沒走?不行,我要去趕她滾蛋,這是我的家,輪不到她來門口撒野!”
冷春寒頓時抬腳就要往外跨,被蘇雲文一把拉住,“小寒,不能出去,外麵不但有那個鬧事的女人,更有一大群的記者和攝像機,正對著你家大門呢!以濃這會兒在門口還應付的過去,你若這一出去,記者們就更有話寫,更有相片可拍了。”
“居然還有記者?”冷春寒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起來,“那個該死的女人誠心是要害以濃身敗名裂了嗎?居然還帶著記者來我家門口?她是不是又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了?”
蘇雲文因為並不確定林冬暖的身份,隻知道她是來糾纏以濃的,所以對於冷春寒的話,他沒法給予中肯的回答,隻是有一點他卻是要做到的,那就是不能讓春寒暴露到攝像機麵前去,“小寒,你不要衝動,我進來的時候,J城第一名女人華月來了,看來她是來幫以濃解圍的,相信不用多久就會好了,你就稍安勿躁,再忍耐一會兒,等記者都走光了,以濃就會進來了。”
“華月也來了?她自己來的,還是以濃打電話給她的?想來以濃也不可能打電話給她,估計是她自己來的,她倒懂得抓住機會來施恩於人!”
冷春寒一聽到華月的名字,忍不住又蹙起了眉頭,那個女人對以濃是真心欣賞和喜歡的,也是勢在必得的。雖然昨天在辦公室裏,以濃明擺著絕了她的機會,但是像華月這般聰明又很懂得運用本身條件的女人,如何會這麼容易就言敗?更何況她在沒有見到她真正的情敵前,肯定也會利用她本身一切的優勢,盡可能的挽回劣勢,找機會重新搶回以濃的。隻是她不知道的是以濃的愛人是他,不是任何一個其他的女人,所以她不會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