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奇謀,沒有膽略,我除了等著輸之外,不會有第二條路!”
秋以濃知道他是不高興自己和司家對上了,但是秋以濃卻也沒辦法三言兩語就把所有的事情說開,隻能稍稍想了想如此措辭說道。
“怎麼會沒有辦法,以濃我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若是你有什麼困難,你便直接與我說,你和司家往日也無仇,今日也不曾有冤,而且你們兩家所涉獵的領域也完全都不存在惡性競爭,你說你們能有多大的恩仇?了不得是不是什麼地方產生了誤會,別的不敢說,司雲天我的麵子,他總是要賣我幾分的,我出麵給你們去做個和事老,不久什麼事情也沒有了,會被弄的商場上兵戎相見的?值得嗎?”
“沈總,你的好意我如何不明白,隻是我和司雲天的仇不是誰的麵子去做和事老就有用的,別說我沒辦法和他和解,就算是他,心中也更是想要我的命勝過一切的,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出此險招了。”
秋以濃對於司雲天想要他死的念頭是十分的清楚明白。
“我說以濃,你們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間就搞成這樣,春寒集團上市也不是一年兩年的事情了,司家更是J城的老牌豪門家族,你素來與他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仇要結也總得有個源頭,不是嗎?你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讓我做個明白人,否則的話,我手頭這百分之六的司家股份,無論如何也不能給你!我也得對人家公司的股份一個交代不是?”
“沈斌!沈總,好吧!告訴你便告訴你吧,本來這事也沒打算以後隱瞞沈總你一輩子的,遲早都是要公布好朋友們知道的。”
見他說的慎重的樣子,沈斌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便知道接下來估計能聽到的一定是別人不知道的內情了。
“以濃,我的為人你該信得過,既然你這般慎重,我也定然不會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
“沈斌你不用說了,我若信不過你,便幹脆不會講,你想問我和司雲天如何結了仇,那我就不得不提一提我的義子冷春寒的事情了。”
“你的義子?難道和他有關?”
“嗯,前陣子,鬧的沸沸揚揚的關於我和我的義子關係曖昧的報道,你也是知道的。”
沈斌點頭,他當然知道,他還特別打電話去關心秋以濃的處境的,他怎麼會不記得?
“那我現在對你開誠布公說,那報紙上報道出來的東西,其實並非空穴來風的,甚至照片上所宣告的東西,也正如照片所表現出來的那樣,我和小寒,名義上是養父子,實際上卻是知心的一對愛人關係。”
“以濃——你說真的?”沈斌聽了這話,當場端著咖啡杯的手一個傾瀉,咖啡都傾灑出來了一大半,可見震驚的程度,“以濃,你開什麼玩笑,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別玩這套,我認識你這麼多年,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改愛男人了?你以前不是一直都喜歡的是女人嗎?你和J城著名的交際名花華月的事情,雖然並不高調,不過你該知道這J城就這麼大,不可能沒有風聲傳出來的,你半年前還和華月過從甚密,總是隔三差五的出入她的住所,這才半年,你卻說你和你的養子是知心愛人?你讓我怎麼相信!”
“是真的。”
秋以濃卻沒有多餘的其他的話為他自己辯駁,隻是定定的就回答了三個字。
沈斌見狀,又盯著他的表情看了好一會兒,確定了他是真的很認真的這麼回答後,頓時也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以濃,我不明白,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不明白我是怎麼了,但是我卻知道我愛小寒,我真的愛他,雖然在我這個年紀開口閉口談愛這個字,真的顯得很矯情了,但是我對小寒的心情卻再真實,再認真不過的了,為了他,我可以不要現在家業的,隻要能和他快樂的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