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濃點頭,“沒錯,事實上,春寒集團開始收購司氏的計劃早就有了腹案,隻是一直沒能上升到實施層麵來。這一次,經過全體股東和中高層幹部之間開會再三投票後,決定本周開始將正式開始全方麵收購司氏。”
“敢問秋總,您不覺得這個提案實在是太冒險了一點,眾所周知,春寒集團雖然也是上市企業,不過無論是從集團的規模,還是從產業的多方麵發展來看,實力都與司氏相差甚遠,您就不怕這次大張旗鼓的收購不成,反而導致春寒集團被反收購,甚至破產的結果嗎?”
眾家記者雖然一開始怔愣了一下,但是隨後就很快的恢複了新聞從業人員的犀利和尖銳,提出來的問題也變得犀利了不少。
好在秋以濃是早有準備,知道這次這麼正大光明的召開記者招待會,這些財經類的老記者,不會放過這樣的問題不問的。
所以在聽到提問後並不慌張,反而是帶著幾分幽默的挑了挑眉,看向那位提問的記者道,“您是直接想說,春寒集團此舉是在螳臂當車,自取滅亡嗎?”
“不,當然不是,您是一位相當優秀的民營企業家,更是一位有深遠眼光,高瞻遠矚,手段極為沉穩的舵手,這一點,眾所周知,若不是有秋總您這樣的本事,春寒集團不可能會走到今天,隻是,正是因為秋總您做事,從來都是穩打穩紮,所以此次突然準備收購司氏的計劃,才會令大家這麼的驚訝,難道秋總心中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能肯定的達成這次收購計劃嗎?”
秋以濃聽了這話,再度一笑,沒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迂回的道,“多謝這位小姐對秋某的誇讚,不過既然大家都對秋某以往的行事作風這麼熟悉,也這麼有信心的話,為什麼這一次不對秋某也抱更多一點的信心呢?”
“秋總這是在說已經有了必勝的把握了?”
那個記者卻頓時眼睛一亮,不依不饒的頓時就追問了一句。
“那我可沒這麼說,畢竟商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便是巴菲特和洛克菲勒在這裏,也不敢說,什麼事情是一點變數都沒有,都能確定兼肯定的一定會贏的,你說對嗎?所以有時成事,才會有七分靠人三分要靠天的說法。”
“請問秋總,我們都想知道,在春寒集團業務在蒸蒸日上的今天,您為什麼要冒這麼大的風險,進行收購司氏這樣大手筆,大資金的運作?因為完全沒有這樣的必要,不是嗎?春寒集團和司氏,幾乎是率屬兩個不同的領域,完全沒有存在爭奪有限蛋糕的份額的問題,秋總這麼做,就不怕有人說您撈過界,說您異想天開?”
“不,我不讚同這位記者先生的話。須知任何的生意,都是有風險的,但是我們不能因為有風險就選擇畏難而退,對不對?收購司氏,我說過了,是我們早就擬定好了的計劃,至於收購的原因所在,自然是為了讓春寒集團的發展的更好,讓越來越多的春寒人過上更好的生活,如此而已!”
“至於撈過界,和不撈過界這樣的問題,我想應當是不存在的,不然的話,司氏本身不就已經撈過很多界了?畢竟大家都知道司氏最早是以什麼起家的,而如今呢,產業遍布各個領域,怎麼沒有人在他們發展新產業的時候,指責他們異想天開呢?所以這個問題應當是不存在的。”
秋以濃從容應答,沉穩的麵容上,滿是自信滿滿和恰到好處的意氣風發,偏偏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又不孤傲,清傲,反而有幾分謙虛的感覺,讓所有的人麵對這樣的秋以濃,都隻覺得他是個及具備說服力和感染力,卻又沒有半點架子的成功商人的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