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一起去吃飯,在飯店裏遇到了這事。”
“你對他挺好嘛,”陳羽笑了笑,“我還從來沒被你邀請吃過飯呢,也沒去過你那間私人公寓。”
陳墨不想再跟他扯這個:“事情怎麼樣?”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陳羽歎了一口氣:“還能怎麼樣?隻能控製住唄,洗白不好洗啊,照片都流出去那麼多,雖然還沒到床照那個地步,之前媒體故意一引導,大家都實打實地相信影帝歌王有一腿。我在想要不要從蒙澤入手……”
“從郝子謙身上入手,現在當事人隻是郝子謙和蒙澤,杜葉青從頭到尾都沒有出場,把注意力轉移到他們身上去,”陳墨道,“給郝子謙找一個二線女明星,名聲幹淨一點的,再‘曝光’蒙澤的和他的公關團隊的‘聊天記錄’,或者蒙澤的‘單相思’,風向轉了之後再讓杜葉青簡單的發個微博,你懂我的意思?”
“……”陳羽在那邊沉默了好久,最後長長地歎道,“你合該是我們陳家的人。等你畢業了,讓我分分鍾做甩手掌櫃吧,求你了,弟。”
陳墨笑了一聲,沒有像往常一樣拒絕。陳羽還要說什麼,陳墨很快地道了晚安,掛了電話。
隆冬的天總是亮得特別晚,杜葉青迷迷糊糊地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拉著窗簾的原因,房間裏麵一片漆黑。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摸床頭櫃,摸了半天沒摸到台燈開關才想起來這裏不是在自己家裏麵,然後腦袋才開始緩慢地轉動起來。
他頭疼了厲害,模糊中不記得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摸身上都是光的就愣住了,愣了好久,猛地翻身坐起來,打開了床頭燈。
房間裏靜悄悄的,大大的雙人床上除了他再沒有別人,旁邊的椅子上還掛著白色的浴袍,床單被子也整整齊齊,隻有他睡過的地方留下了痕跡。他稍稍鬆一口氣,有些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披上浴袍,輕輕打開了門。
外麵的大鍾顯示現在是七點一刻,但外麵還是黑沉沉的一片。他摸著自己宿醉的腦袋在陌生的公寓裏找了一會,總算是走到了客廳裏麵,伸手去開客廳裏的燈。
燈一開,沙發上有什麼東西蠕動了起來。杜葉青嚇了一跳,看見一個有些亂糟糟的腦袋從羊毛被裏麵鑽了出來,眉頭緊皺,用手背擋著眼睛,翻身又縮進了被子裏。
杜葉青望著露出來的那一撮毛,覺得有點好笑,又重新走到玄關想把燈關上。剛才還在賴床的人突然翻了起來,一動不動地望著他,又遲遲不做下一個動作,乍一看有些呆呆的,和往常的形象很不符。杜葉青想跟他打招呼,他卻先啞著嗓子開口了:“醒了?”
“早,”杜葉青道,“怎麼睡在沙發上?”
陳墨站起來,隨手撥了撥頭發,又恢複了平時的模樣,清楚地解釋道:“隻有主臥室鋪了床,懶得動了,拿了一床被子出來將就一下。”
杜葉青輕輕咳嗽一聲:“我昨晚……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我不知道自己那麼快就醉了。”
陳墨眉頭一挑,笑道:“沒有,青哥酒品很好。”
杜葉青半信半疑地恩一聲,陳墨很快把這個話題跳了過去,走過來,伸手替他係了一下浴袍的帶子,又自然地把他頭頂一縷彈起的頭發壓了下去。他做的這麼不經意,以至於杜葉青等到他走進了洗手間才回過神來,皺皺眉,摸了摸自己的發頂。
兩人都洗漱之後,陳墨把杜葉青的衣服都放了洗衣機,他隻好穿陳墨的衣服。陳墨打開一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