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職業,至於對錯曲折,他們才不在乎。

“喬以安,你先坐下休息!保安,把人帶到後台去,大家都安靜一下,不要再拍了,我不知道是哪位把人帶了進來,又是什麼目的,但是我希望在以安麵對這種人生難關的時候,那些愛以安的朋友,可以不要落井下石,也希望有些人的手段,不要這麼卑劣!”

記者快速的記下池宇的話,嗯,池總的意思是,這事是有人算計的,仔細想想,確實是啊!至少會場就不應該是一個沒有入場證的人能進來的,而且還換好了衣服,一看就是有人故意針對喬以安,我擦!最喜歡這種神展開有內.幕的情節了。

池宇繼續道:“也希望再坐的各位能稍稍理解一下以安,他此刻情緒波動很大,也不適合繼續采訪,我們要處理一些問題,今天的采訪就到此結束。”

“池總,以安是否絕對不會原諒自己的親生父親?哪怕他如今生存的如此艱難?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算計的?知道是誰針對你們嗎?為什麼對方要在記者會把喬以安的生父帶進來?池總,請不要走,請回答!”

池宇護著喬以安,保安護著池宇,眾人從擁擠的記者群中穿越過去。

“以安,以安……”被帶到後台的喬父突然從後麵衝了出來,“你要去哪裏?你不帶上我嗎?”

“請問您是喬以安的父親嗎?您對您當年的行為怎麼看?您相信報應嗎?如果喬以安拒絕奉養您,您是否準備采取法律手段維護權益?您當年是怎麼狠得下心掰斷自己親生兒子的手指的?請回答……”

喬父被問的一下子懵在了原地,被池宇找了保安把人拖走,才從人群中逃了出來。

“讓他滾!”喬以安看著喬父要被保安拉上車,直接憤怒的踹了一腳車門,示意讓對方離他遠些,保安一時間愣住,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把人往前帶。

“去另一輛車上。”池宇皺著眉頭。

“以安,深呼吸,冷靜!冷靜下來。”池宇緊緊的拉著喬以安的手。

“沒事的,我會處理好的,放輕鬆。”池宇抓住喬以安手腕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顫唞到了什麼地步,整個人仿佛陷入一種癔症中,神情裏滿是憤恨的光芒,找不出任何可以交談的理智存在。

池宇無奈,隻得拉著喬以安上車,讓保安另外找車把人塞進去,一起開車到他們住宿的地方。

“去醫院。”車停在一座大樓下麵,喬以安餘光瞟見,直接開口道。

“好,我們去醫院。”池宇安撫道,讓身後跟著的車停下來,把喬父交給舒朗安排,他則讓司機開車直奔了醫院。

喬以安到了病房裏一頭紮進了自己的被子裏,將自己蒙了起來,雖然腳上的傷口已經沒有大礙,但是,為了照顧沐言,喬以安的病床也一直沒有退,反正,他不睡還有其他守夜的兄弟可以睡一下。

“怎麼了?”沐言疑惑道,不是去開記者會了嗎?

池宇已經一腦門官司,這一年多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點背的過分,事情越來越多,越來越麻煩,即使是他,也有種壓力過大,撐不住的感覺,沐言問起來,他竟突然覺得連回答的力氣都沒有了,不是體力上的,而是精神上的疲憊。

池宇擺擺手,不想多言,身後的助理自然會頂上他的位置,給沐言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池宇坐在床邊休息了一會兒之後,伸手摸了摸喬以安躲在被子裏團成的一個繭,低聲道:“你好好休息,讓沐言陪你說說話,我去找舒朗。”

喬以安沒有開口,沐言反倒是道:“池宇哥,太絕情了對以安的形象不好。”他已經從助理那裏把事情的經過搞清楚了。

“我明白,如果能用錢解決,是很容易的,可是以安看起來很不願意。”池宇歎了口氣,示意沐言去好好安慰他,最好能說服他,這件事情可大可小,隻要喬以安願意忍這一口氣。

可是他會忍嗎?他要是連這件事都能忍,池宇覺得,那他也就不是喬以安了,斷指是喬以安心裏永遠的痛,即使是他,若是能意氣用事,也很想斷了那個老男人一指做報複,更遑論給他錢?!還養老?!

“以安。”等到眾人都離開,給他們留出單獨的空間之後,沐言才緩緩的開口。

“你放心,你現在當著媒體給他的,我都會幫你討回來,包括你的仇。”沐言淡淡的道。

喬以安猛地掀開被子,坐起來瞪著沐言,嘴唇微微動了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世上要報仇,可不隻有兩敗俱傷。”沐言微笑道,並沒有勸告他忍耐,而是告訴他,他會替他報複。

他知曉他心中所有的痛楚,知曉他不可能放過那個男人,知曉他的冷酷無情,哪怕是親生父親也能當做仇敵看待,卻並不厭惡他這樣的人,反而支持他的念頭,比他做的更狠,更讓他暢快。

“好。”喬以安緩緩垂下眼簾,最終點點頭,“你答應了。”

“我答應!一分錢不會讓他拿走,還會要他把欠你的全還回來!我會讓他後悔,故意被人利用,成為你的絆腳石,後悔出現在你的麵前。”

喬以安笑了,“沐言,不要這麼說,萬一你日後覺得我狠毒,有一天想離開我,聽過這樣的話的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