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

敢情他什麼都不明白就找上門來了?

還得自己開口嗎?

“不過,到你家之後,我大概知道你想拿我怎麼樣了……”餘浩頗有點無師自通的意味,有些幹脆,又有些不幹脆的盯著我。

我隻好幹笑:“那我想拿你怎麼樣啊?”

“……先說好,我以前沒做過這種事……你老婆發現的話至少不能說我的身份……要是鬧起來,起碼別讓我爸知道……”

他在吞吞吐吐說什麼東西?

“啊,等等。你以為我想讓你做什麼的?”

“情夫啊……難道不是?”

我舔了下嘴唇,開始拚命將注意力集中在電視裏的犀牛大象上。

餘浩見我不說話,也腰板挺得筆直的對著電視。

現在再看看他這身律師服,我就像吃了炸藥一樣猛換了二十幾個台。

餘浩對我的怒火中燒不是沒有體會,不明所以的瞥了我兩眼之後,江絨解救了他:“快來吃飯吧!”

江絨跟樂樂坐在八仙桌的一邊,我跟餘浩理所當然的坐在另一邊。

吃飯之後,餘浩開始不遺餘力的將他這近三十年來所學到的阿諛奉承之詞用在這一桌粗茶淡飯上。

我吃的很少,並且在餘浩說到勁頭上的時候騰出一隻手來拉他的褲子拉鏈。

餘浩的排比猛地一頓,成為囁嚅的:“這個……真的不錯……恩……不錯……”

我從未這麼嫻熟的把玩那東西,而餘浩亦在我碰到的那一瞬間就變得很硬很硬,我甚至還把手伸到根部去按壓。

我麵無表情的上下套弄,餘浩整個臉埋在他的飯碗裏,筷子都開始發抖。

然而即便我當眾讓他射了出來,即便他最銷魂一瞬溢出口角的是一聲類似哭泣的嚶嚀,他卻始終沒有用任何動作阻止我的褻瀆。

“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是最後那聲動靜太大,照餘浩的忍法,江絨還在happy的聊著她的帶小孩經。

“胃疼……”餘浩索性趴在桌上,一隻手默默的把褲子拉起來。

“你等等,我去給你找點藥。”這個理由讓江絨暫時離開,也讓我的鬱悶有了可傾瀉的時機:“你就……那麼讓我玩啊?”

他終於把漲紅的腦袋抬起來,撥了撥梳得筆直的頭發:“以後……要小心一點。”

我喉頭哽住:“你不是餘浩吧……我認識的餘浩高高在上,前程似錦,家教良好卻揣了一肚子壞心肝,有時卑鄙無恥,有時貪得無厭,即便是被別人耍了也會搞得好像是自己嫖了別人……可現在的你,卻好像奴中之婢。”

“奴中之婢?”餘浩躲開我的視線輕笑:“隨你怎麼想吧。奴中之婢也好,壞心腸也好,卑鄙無恥、貪得無厭也罷。無論什麼方法,隻要能把你留在我身邊,我都無所謂。”

餘浩的想法,單純的有些恐怖。

譬如一隻狗要得到一塊肉,他可以乞討,他可以橫奪,他可以用看家來換,但他到底要得到這塊肉。

可是餘浩的問題是,我並不是一塊安安靜靜的肉,我是一隻和他一樣凶猛的狗,無論任何一方想要征服另一方,我們都要咬得遍體鱗傷。

小孩子對我們之間的話表示了不能理解,她走到我身邊,輕扯著我的褲腳:“笑笑,笑笑,你們不要吵架嘛。”

我的私生活雖然一直稱不上檢點,但對我妹那家子,我絕對是清心寡欲的代名詞,他們甚至都不知道我是gay,一段時間裏我妹還熱心的幫我找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