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個腦袋眨了眨眼,臉怎麼那麼紅呢?像個大蘋果,洗幹淨了的…蘋果,想狠狠咬一口。
“那晚你是不是想親我……啊?是吧…”崽子往前挪動身子,手一鬆,雞翅掉地上,油乎乎的嘴越撅越長,
“你早就…早就想親我了吧,別以為我看…不出…”
靳.
康樂恍了會兒神,趕緊回答,
“是我,你在哪呢?”
“誰啊?大聲點兒我聽不見,等等,”哢噠電話掛了。
行,合起夥欺負我是不?康樂一咬牙,老子現在就獨立!提著箱子大踏步前進,一路上行人紛紛側目,衝康樂指指點點,捂嘴樂的捂嘴樂,齜牙笑的齜牙笑,好不熱鬧。
看屁看,沒見過長這麼王子的學生會準會長麼?
“你傻啊?!”冷不丁一個爆栗,靳思危氣喘籲籲追上來,瀟灑地一抹汗,笑起來,“這箱子不會拖著走麼,傻不愣登,”
說罷搶過箱子示範起來,這樣,這樣,這是左轉,右轉,看明白了沒?
康樂死的心都有,媽的,不就一時忘了,至於這麼大庭廣眾言傳身教麼,整得自己跟個智障兒童似的,
“嗯,你比較專業,還是你操作吧,”康樂斜睨他,沒事人一樣往前走,隻有自己知道,再不走心髒就快撲騰出來了。
“我說,這誰的箱子?你昨天在那兒呆一天都沒見給誰幫過忙,今天倒學起雷鋒來了,”靳思危走在康樂左邊,大半陽光投射到他身上,光輝形象頓時乍現,
“一妖女的,”康樂咬牙切齒,沒見過這麼小心眼的女人,以後準嫁不出去啊嫁不出去,“對了,你怎麼知道我昨天沒幹活?”因為得接待新生,康樂提前一天到的學校,當然,除了爸媽,他誰也沒告訴。
“呃……”靳思危低著頭數小石子,有些不自在,“許丹丹說的,你們學生會成員必須提前到校,”
“聯係挺頻繁的哈,”康樂扯著嘴角幹笑,
“也不是,就前天她讓我去機場接她,那時候知道的,”
“好上了?”
“啊?”
“當我沒問,”康樂加快腳步,真想抽自己,沒事那麼八卦幹嘛?!說了往回走,你倒是得走啊,別一見著人就邁不開步子,這點出息!
“我沒去,”靳思危沒頭沒腦冒出一句,接著道,“我沒去接她,”
沒去?那你提前到校有病麼?!
“你這就不對了,既然要追人家,怎麼能不多表現表現呢,逗女生開心這些法子不用我教你吧,”
“我憑什麼得去逗人開心?”明顯有些怒了,沒來由的,一聽這話就怒了,
“靳思危,你這樣很不好,”康樂轉身,臉上掛著微笑,笑的自然,不露痕跡,“當初要追許丹丹的是你吧,邀人做舞伴的也是你吧,撂下狠話要人前男友滾蛋的還是你吧,大老爺們追個妞就痛快點,何況是個人都能看出你喜歡她,”
啪,箱子一聲悶響,摔地上了。
“你他嗎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她了?康樂,你沒邀那水牛做舞伴?你沒牽人小手?你沒說你喜歡水牛?!”
“誰喜歡水牛?”一聲脆響,跟風鈴似的,那叫一個悅耳,等看清發聲來源就不覺得悅耳了,康樂擰眉,想說妹妹你怎麼老神出鬼沒的,
“滾你嗎的蛋,”靳思危扭頭衝蔣纖雲就是一嗓子,轉身飛速離去,剩下兩人一個臉紅一個臉白,愣是半天沒憋出句完整的話。
初秋的風啊,為啥跟冬天似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