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康樂紅著臉扭頭白他一眼,飛速低頭,麵朝床單咬緊牙關,準備舍生取義。
身上的人卻不像預想中那樣一做到底,而是把他翻轉過來,腿根接觸到對方滾燙的物件時,下`身也跟著稍息立正了。
男人就這點不好,□一來,掩都掩不住。靳思危也不急,幾輩子沒吃過豬舌頭似的伸入康樂嘴中一通嚼,這感覺,就跟高原反應一樣,天旋地轉,身子冒著熱氣,氤氳雙眼。
“你嚼夠了沒?!”難得喘口氣,康樂收回被吸麻了的舌頭,
“沒,”一個字堵了回去,低頭,繼續啃。
確實不夠,這都多久了,光看豬走路,愣是吃不著,是個人都能憋瘋。
不是同性戀,五個字,足夠了。知道你就戀我,傻不愣登。光溜溜的身子交纏在一起,低喘的氣息觸碰脈搏,兩個滾燙的物件親密接觸間摩攃起電,隻一會兒就一瀉千裏。
長夜漫漫,當然沒這麼快結束。看著康樂殘霞橫飛,靳思危沾滿□的手慢慢繞到大後方,拇指剛摩挲了幾下,懷裏的人就繃直了身子,
“你鬆開點成麼?”欲望在眼底燃燒,略帶沙啞的嗓子充滿誘惑,“康樂……”
“…那啥…你有實戰經驗不?”
“信不信我掐死你,”
“……奸屍?”
“……”
事實證明,行床第之事,還是少說為妙。靳思危一俯身,將豬嘴堵個嚴實,上下齊動,在康樂被吻得五迷三道時,趁機挺進大別山。
樓道陰風陣陣,屋內滿室旖旎。
曆史遺留問題,暫且擱置一邊,如果有些話說不出口,就用行動表示。
那一夜,倆孩子把是是非非拋到腦後,躲進他們的世界,不管明天。
人呐,一旦物質上得到滿足,精神層次也跟著提高。旭日初升,忘了拉的窗簾敞開著,太陽終於照進現實,具體描述起來,就是照倆雪白屁股上。
“……”
“……”
兩雙眼睛同時睜開,大眼瞪小眼的盯著對方,大概覺得尷尬,誰也沒開口,愣是對視半天。康樂朝後挪了兩下,靳思危跟著上前,再挪,再上,眼看快到床邊,康樂立馬蜷起腿在中間隔出條三八線。
“你要敢說這是酒後亂性我現在就能了結了你,”靳思危撥開他腿,大手一揮,將人攬進懷裏,在他耳邊咬牙切齒,
“……你想清楚了?”康樂咽口唾沫,對他這話一點兒不懷疑,“咱倆以後…”
“就這樣,”靳思危打斷他,話語堅決,“現在什麼樣,以後還什麼樣,你要敢跑我打斷你腿,”
“……”毛茸茸的腦袋似乎一瞬間被激活,小狗刨坑似的往靳思危脖子那兒鑽,下邊也不消停,兩條腿往對方身上一夾,無比迅速的展示它的忠心。
靳思危忍不住笑起來,脖子那酥酥|麻麻,“你是不是不想去上課了?”
康樂猛然想起什麼,鬆開靳思危,皺著眉問,
“昨晚那女的是誰?”
“……”靳思危愣住,腦子飛速快轉,三秒以後得出結論,“咱學校的,路上遇到就讓她來這兒玩了,”
“上床玩吧?”
“那啥,時間不早了,趕緊起來!”說著便要起身,卻被康樂一把拉住,沒轍,招了吧,
“一開始是有那想法……可後來…你不是都看見了嗎,柳下惠啊我,坐懷不亂!”
康樂滿意的一咧嘴,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走出臥室才發現,房門一宿沒關,也是這兒治安好,要不還不得洗劫一空。
刷牙的時候,靳思危隔著浴簾在裏邊洗澡,洗到一半想起什麼,忽然掀開簾子。康樂一扭頭,滿嘴泡沫卡喉嚨裏,嗆得眼淚橫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