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在如今的地球上常見的低等尼人,卻也膽子大到敢來惹他。
盡管事情已經過去幾天了。
可是這輩子沒受過這種惡氣的符先生還是用自己的方式對欺辱他的人都進行了最殘酷的報複,這其中,一開始襲擊他的, 後來趁火打劫的他一個都不想放過。
可很奇怪, 他卻唯獨跳過了有個明明也算是得罪了他的人,甚至連遇到那個人的事都不想提。
“符先生, 還有其他渣滓需要清理麼?”
在車裏過來接符白龍的曹雪梅冷冷問他這話時, 他的腦子裏其實是閃過一個人的名字的。
那個對他胡言亂語性騷擾的人, 那個他生平他最想除掉的死敵。
但話到嘴邊, 符白龍還是佯裝無事地冷下臉, 又就此揭過道,
“沒了,把那幾個talatala給我宰了就好,盡快回龍江, 別再提這次發生的事了, 還有把我身後的痕跡給清理幹淨。”
這之後, 他成功回到了龍江。
並將多日來在外麵受傷遇險的晦氣都一掃而光,馬上又回到了從前那個邪惡富豪符先生的奢靡生活。
因為雙方還是最忠實的合作,天神會接連一周為他接風洗塵。
每個圍在他身邊奉承著的狗腿都在一臉激動地恭喜他終於平安歸來。
仿佛之前他在外頭倒黴,連一聲呼救都沒有人搭理的時候,這幫心裏其實根本盼著他死的人都是兩幫人一樣。
符白龍身著禮服,舉著紅酒,是越想心情越冷。
原本能夠安全逃脫險境的心情也是少了許多。
他突然覺得長久以來都習慣了應付這些的心裏好像有點奇怪。
像是缺了點什麼,又像是哪裏不對。
即便周圍如此繁華,卻也和他好像從來無關。
當晚,就在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的符大少爺躺在豪宅中的浴室裏惡狠狠地洗了三遍澡。
並被女秘書詢問是否要接受天神送給他的消遣,不知道為什麼,頭發潮濕地躺在浴缸中,表情煩躁心亂的他卻捂著眼睛沉迷了下,又話鋒一轉。
“不用,不需要什麼消遣。”
“去幫我買一束花,紫丁香花,還有,我現在心情很不好,去幫我找幾個人砸了北鬥的地盤,最好再打幾個衛兵鳥的人,聽懂了沒有。”
(2)&見麵
天神會襲擊了北鬥的地盤。
並且一連幾天,沒完沒了像是故意泄憤般的找對方茬。
這件事,第二天就又上了龍江的各大新聞頭條。
雖然雙雄之前一直有仇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像這次這樣精準無比地尋釁滋事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北鬥那邊第一時間就給出了反擊。
於是這兩天街道上時不時就會發生小型爆/炸和兩方惡性鬥毆事件。
外麵的人都不清楚是怎麼回事,隻知道兩方邪惡勢力好像一夜之間比以前仇還要結的更大了。
正好趕上這個機會,陸一鳴這個小記者再次出馬了。
這一次他被網站主編派的任務是去拍兩張符白龍照片,如果能拍到對方防護罩下的臉就更好了,這種史前級的任務,他是一萬個不可能做到的。
但當夜帶著相機,化妝成服務生,同時混在一群服務機器人裏的他還是貌似混進了當天的宴會當中。
宴會一開始,據說前段時間消失,現在已經回歸的符白龍準時出現了。
小黃毛陸一鳴拿著相機哢嚓哢嚓站在人群中。
不得不再次在心裏感慨這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就算據說傷還沒養好,都有種冷酷高傲到俯瞰全場的魅力。
可很奇怪,今天符白龍難得沒帶上那個銀色防護罩。